不知道妃華仙的信送到沒有?
“你在想什麼,貓兒?”看看盤裏那條魚的慘烈狀態,白玉堂總算發泄得差不多了,見展昭在出神,伸手晃了晃。
“沒什麼,隻是在想範承遙的案子,雖說凶手可能買通了官府,也可能連官府都蒙蔽其中。殺人凶手幾次出現在雀仙舫上,而雀仙舫乃玄延堂的產業,恐怕與玄延堂脫不了幹係。那日與範承遙相談之人恐怕也隻是個聽命之人,不過我想找到他,一定可以知道指使之人。”
“你這貓傷剛好就不老實!你不知道有人就等你出現嗎?”
“就算妃姑娘可以將信如期送到,如果拿不到證據,亦無法揪出幕後的主謀。”
“這些天沒怎麼活動活動,剛好走走。”白玉堂笑著說,“不用說別的,要是碰到那個混蛋,五爺絕饒不了此等卑鄙小人!”這貓從來在公事上認死理,要是他說過,肯定就要去做,白玉堂更是不可能去阻止,因為他本人本來就是願意興風作浪的一隻老鼠。
展昭又一陣失神——
那條魚死無全屍,徹底被拆骨拔皮……
晚上,見妃雪精房內燈已熄,確定他們主仆已經歇下。
兩人收拾停當,輕輕開門,往玄延堂去。
此時玄延堂內燈火通明。
“堂主真是大方,準備了這麼多嫁妝送小姐出嫁!”一群人正來來回回搬運著大小箱子。
“聽說是要嫁給京裏的大官,就算是做妾,這李鳳德也算攀上高枝了,自然要多備金銀財寶討好未來妹夫啊!”搬東西的家丁來來往往說著閑話,議論著主人家的好運氣。
“不過這些箱子真的很重啊。”有人發表意見。
“金銀財寶自然重啦!”
“說實在的,那新娘子長得什麼樣,我人還沒見過呢!”
“那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個新來的癡心妄想啊!”
“不過這麼一去,恐怕將來也不容易回來了。”
“聽說那個姚先生在京裏麵很有人脈的——”
“不過那個拿劍的人怎麼看都讓人發寒啊!”
家丁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著,並未注意道兩道身影從旁一閃而過。
後院沒有前院的忙碌,隻有姚潛和童心寧兩人在涼亭內把盞相談。
“在下代王爺敬殿下一杯!”姚潛舉杯,“殿下今日就要啟程?可是那白玉堂在下還沒有找到。”
“姚先生好像忘記了,我隻是依我們達成的條件來取範承遙的狗命。”童心寧喝了一口酒,“其餘的在那上麵已經寫清楚了!”
“是,是的,”姚潛連忙點頭,旋即一笑,“臨行之前,在下還有件禮物送給殿下,希望殿下能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