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緊追著紫鶴,猛地一個騰躍,落到紫鶴麵前。
“別走!”白玉堂劍一橫,攔住紫鶴去路。
紫鶴也不言語,甩袖便是一排飛鏢射向白玉堂。
白玉堂躲開飛鏢,劍已到紫鶴麵前,紫鶴閃開,劍鋒劃落幾縷青絲。
“堂堂錦毛鼠何時變成官府的走狗?”毫不在意被削落的發絲,紫鶴冷笑道。
“爺從來都是錦毛鼠,白爺爺我向來不打女人,也懶得幫官府的忙。”白玉堂說,“不過,你這種毒婦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果然美女蛇蠍這說法不錯,識相的就老實跟我去見官!”
“想抓我,我倒要看看錦毛鼠有多大本事,江湖上說的是不是都是笑話!”紫鶴一揚手,又是一排飛鏢。
白玉堂閃過大部分,剩下的也被畫影盡數打落在地,同時,他虛晃一劍,紫鶴躲過,再看去麵前的人卻已不見了。紫鶴心中一驚,忙掉頭想逃,脖子卻欺上一柄寒刃。
“我說過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刀劍無眼,要是一不小心在你白淨的脖子或者漂亮的臉上添一道,你可就找不到婆家了。”白玉堂笑著說,“又或者,你這種毒婦根本沒人敢要?”
一番調笑氣得紫鶴瞪圓了美目。
“聽說你是那個傷了展昭的小子的師父,”白玉堂上下打量了一下,“真是這樣的話應該是個半老徐娘了吧?別瞪我,臉上的粉要掉下來了哦!”
“可惡的老鼠!”此番話更是氣得紫鶴咬牙切齒。
“喂!別以為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你就可以罵我,五爺我最恨別人叫我老鼠!”
“玉堂!”不遠處傳來展昭的呼喚。
白玉堂聽到展昭的喊聲,心下一喜,“這女人在這裏!啊!”這時,紫鶴忽然一抖手,白玉堂以為她要放暗器,用手去擋,沒想到飛出來的是一條小蛇,正咬住他的手。
頓時,他感到一陣麻痹自手腕傳來。
紫鶴向趕到的展昭擲了幾枚飛鏢,向前逃去。
白玉堂把那條蛇扯下,一腳把它踏成餅。
“玉堂!”展昭一把抓住他的手,割開傷口,用力向外吸出毒血。
直到傷口流出的血變成鮮紅色,展昭才停止,點住他的幾處穴道,以免毒素繼續擴散。
“我沒事,貓兒,別讓那毒婦跑了!”雖然身體有些麻痹,但大多數毒素都已經清除,而且還是貓兒做的,小白鼠心裏不由得一番感動,不過還好記得正事,“她跑了就真的死無對證了!”
“好,你不要動,我這就回來。”不放心地又多看了幾眼,展昭提劍向紫鶴逃竄的方向追去。
紫鶴逃入一片樹林。
忽然,她停了下來。周圍的氣氛有些奇怪,雖然看不到什麼異常的東西,但這種安靜卻讓她心底更加驚慌。
“什麼人!”感到有什麼一晃而過,紫鶴立刻毒鏢出手。
一道白綾拋出,將毒鏢盡數擋落。
“五鳳之一的鸒鷟仙子何時變成別人養的雞了?要是唐老先生知道的話,怕要氣得吐血吧?”妃雪精從樹後走出,“還是說,唐門最近的經營不善,需要搞些副業來接濟?”
“你是那個琴師?”想起姚潛所提,紫鶴說,“不,你是風孔雀?你怎麼知道——”真正身份被人一說中的,讓她大吃一驚。
“不才兩年前拜訪過唐老先生,得知有人偷了東西背叛師門,”妃雪精笑著說,“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我家出了小偷,‘雙頭蛇’和‘珍錦蛇’會從哪裏來,看到仙子我就有答案了。”
“你是誰?”
“這個你還不必知道,而且我勸你現在最好乖乖站在這裏等展昭來。”妃雪精揚起了手中的白色皮鼓,“否則我可不保證會出什麼事。”
“蛇靈鼓?!”紫鶴盯著妃雪精手中的白鼓,“你是——”能用此物之人,紫鶴也知對方是何身份了。
“說出來會死人的哦!”妃雪精手指輕輕在鼓上彈了一下,雖無聲息,草叢中卻立刻傳來一陣響動,有兩點冷森森的金光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