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哪吒自裁斷親情,姬昌羑裏立八卦(1 / 2)

話說李哪吒聽了李靖殷夫人之言,不由得心生絕望,雖說李靖夫妻倆近幾年越發的不待見哪吒,但哪吒還是很愛護自己爹娘的,若非如此,其大可一走了之,也不必燒難香求黃靖了,現今此情,哪吒已然是淚流滿麵。

哪吒應聲說道:“好!李靖,你既與我斷絕關係,我便羞於用這身體,今日我便割骨還父,割肉還母,自此之後,再無相欠。”

說完,哪吒又對著黃靖拜道:“弟子不肖,今日之後,恐不能孝敬師尊,隻求師尊恕罪,也請師尊向娘娘問安。”哪吒已是盡都明了前世今生,黃靖伸手摸了摸哪吒的頭頂,道:“既是你的選擇,為師也不多加幹涉,隻是問安一事,便得你自己前去了。”

哪吒聽後無他言,一手持劍,先是砍去一臂膊,隨後自剖其腹,剜腸剔骨,散了七魄三魂,在此期間,哪吒一聲不響,仿佛割的不是自己的血肉,黃靖看得甚是不忍,但還是控製住了出手的念頭,隻見一道真靈從崩碎的三魂七魄中蹦了出來。

尋仇三人見哪吒當中自裁,便想上前分了哪吒的血肉法寶,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黃靖突然說道:“你們是不是忘了本座。”隨後一揮手將血肉化為烏有,又將乾坤圈混天綾拾起,讓其裹著哪吒真靈飛向蓬萊。

女媧輕歎一聲,將手中靈珠擲出,攜著那一抹真靈,消失在洪荒大地,“此劫已過,當可一番順遂。”

三人見黃靖將法寶不知仍向了何處,不由得怒視黃靖。黃靖麵無表情的說道:“有女媧娘娘親降法旨,讓靈珠子臨凡,吾本想留爾等性命,卻又料想哪吒不知該何等年月才能回來,既如此,你們便隻得讓本座消消火氣了。”

話說完,黃靖右掌一翻成爪狀,法則編織,直接將驚恐的三人罩住,各種毒氣隕落之氣糾纏,不斷的摧毀著三人的靈魂、肉身,三人不斷的哀嚎,足足半個時辰,陣內才無有生息。

李靖聽著陣內痛苦的嚎叫,不由得雙腿發麻,不知上仙該會如何處置自己,黃靖收回法則,瞥了李靖一眼,化作一陣清風消失不見。

之後李靖病了半年,日日受心魔困擾,最後還是其師度厄真人請了闡教燃燈道人,以一金塔鎮壓心魔,李靖此後塔不離身,以防心魔再生。然則,李靖於生病期間,帝辛便以此為由收了李靖的軍權,換了一人鎮守陳塘關。

李靖病好後,帝辛也沒有讓其官複原職,隻讓其回家養老,李靖心內不甘,對於哪吒更是憤恨,隻是不敢言明,隻怕黃靖再來。

洽這時,西岐二公子姬發拋出了橄欖枝,將其召到了西岐為官。

話說此時的東海龍王可是悔的腸子都青了,隻得恨恨的罵道:“這李靖小兒是當的不為人父。”若當初別顧臉麵,此時怕已是搭上蓬萊這條線了,聽說哪吒師尊乃是鯉魚化龍,血脈比之祖龍還要尊貴,若得他指點,提升血脈神通不過須臾,你說這老龍王能不恨李靖嘛。

且不言敖光如何生悶氣,卻說西岐在西伯侯被困的七年裏,被伯邑考打理的有條有序,這日,伯邑考憂心其父,便於朝堂上道:“諸位大夫,吾準備去往朝歌,以我西岐三寶贖回父侯。”

散宜生急忙出列拜道:“世子萬萬不可啊,國不可一日無君,望世子三思。”

伯邑考擺了擺手,道:“我意已決,在我去往朝歌的這些時日,便由外事交予散大夫,內事交予二公子。”

立在下堂的姬發聽此,心中笑了笑,麵色不顯的道:“臣弟遵旨!”

其後,伯邑考辭了其母太姬,其祖母太薑,便攜帶著三寶去往朝歌。眾人行了旬日有餘,來在了朝歌城內,館驛之內,伯邑考心思以自己之力恐見不得天顏,便想起亞父比幹與其父有所交情,便想拜其進宮,如此便詢問驛丞:“不知這丞相府落在哪裏?”

驛丞回道:“在太平街。”

次日,伯邑考行至午門外,未見官員走動,又不敢擅入,隻得在外等候。少時,見一大臣騎馬而至,正是亞相比幹是也。伯邑考見了連忙行至駕前跪倒在地。

比幹見有人攔路,便問道:“下跪何人?”伯邑考回道:“吾乃犯臣姬昌之子姬考。”比幹聽後下馬上前扶起伯邑考,“賢侄請起!不知賢侄何事來此?”

伯邑考答道:“父親得罪天子,久困羑裏,已是七載光陰,吾為人子如何能安,因此,邑考攜祖傳之至寶,進貢王庭,以求寬恕父親之責難。萬望丞相引邑考麵見天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