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手掐訣口念咒,頓見九鼎大放毫光,伸手一指,喝道:“去!”九鼎各化流光消失,分鎮九州,九鼎落地,融入九州大地,與九州再不分離,人族氣運之海翻湧,於天空中慢慢形成一道道光線,此光線好似一張網一般,扣住九州。
帝辛的聲音傳遍整個地仙界,“九州訂立,神仙辟易!”頓時,還在九州的修士便覺自己受到了束縛,不能妄動仙法,攻擊他人,違者將受到整個人族的氣運反噬,天道聖人也不例外,誰讓現在人族為天地主角,占據洪荒多數氣運呢。
當然不是說不能在九州修煉,九州有人族氣運籠罩,人族於此修煉增益更快,隻是不得亂用仙法攻擊,畢竟容易誤傷,危害太大。而且禁止的隻是仙者之法,便是煉虛合道也不影響其施法,但在地仙界,煉虛合道也不過是一馬前卒。
九州重立,不論多嚴重的大戰,人族當可保無虞。隻見天空一聲響雷,人道光柱現身,賜予了帝辛大量的功德,帝辛趕忙煉化,聞仲等人於殿外護法,並維護城內秩序,因為不得動用仙法,但神仙的肉身也比一般人要強橫的多,更有修武道的,肉身更強,趁此大劫不幹點什麼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而萬仙陣中,各教爭鬥不休,長耳定光仙搖著搖著陣幡竟是跑到彌勒身前,領著彌勒收了不少截教門人,這彌勒有一法寶,名號人種袋,在來之前,準提曾與袋內設下法則,裝入之人盡都會被直接傳送回西方教的八寶功德池,接受洗禮,徹底皈依西方教。
龜靈聖母見了之後,持劍指著長耳定光仙道:“好個長耳,竟敢背師叛祖,今日吾便替師清理門戶。”後又指著彌勒道:“好禿驢,還不快快放了吾道友。”
長耳定光仙聽此言,道:“師尊他違背天命,此萬仙陣葬送多少道友,吾此舉乃是應天之舉,讓其避此量劫,有何不好?”龜靈聖母隻氣憤為何不早發現長耳的本性,恨道:“一派胡言,且來受死。”隻見其將日月珠祭起,劈麵打向長耳定光仙,定光仙見了連忙躲在彌勒身後。
彌勒見此有些不悅,這日月珠可非尋常靈寶,他亦難以硬碰,但想到其能助自己收歸截教之仙,也便架起十二品功德蓮花,擋了此擊,但是彌勒亦是感覺元神震蕩,一口鮮血置於胸口。
那長耳定光仙見此,竟是架起遁術逃遠了,絲毫不顧單獨對上龜靈的彌勒。彌勒見了隻得於心內恨恨罵道,麵上卻無絲毫的異樣。
龜靈聖母本想追擊定光仙,但又想到被彌勒收了的諸位道友,隻得住下,青劍指著彌勒,道:“禿驢,交出人種袋,饒你不死!”
彌勒搖了搖頭,道:“諸位道友已是入了吾西方教,人種袋內已是空。”“笑話,你西方教乃貧瘠之宗,吾道友怎會棄了正道入了旁道,還不快快放其出來!”龜靈聖母嗤笑一聲。
“道友此言差了,入吾教當登極樂,貧瘠之像不過是磨練心智,以獲正果,不若道友也入吾西方教,也好避免殺劫臨身。”彌勒滿臉笑容。
“哼!妖言惑眾,今日吾便斬了你!”龜靈聖母祭起日月珠,手中掐訣,將其一分為二,化為一日一月兩珠,此兩珠相護旋轉,形成陣勢,攻向彌勒。彌勒連忙以降魔杵相迎,然而降魔杵怎比得日月珠,日月珠分而相攻,讓的彌勒應接不暇。
龜靈見日月珠遲遲攻不下彌勒,不由得持劍上前,彌勒降魔杵一擋,這一個是劍劍鋒利,那一個是杵杵相迎,一劍前行風雷伴,單杵揮舞妙法真。二人大戰數百回合,彌勒尋了一破綻,急忙喚出金鐃扔向龜靈聖母,龜靈聖母躲閃不及,被收入其中,然則其最後控製日月珠打向彌勒麵門,彌勒急忙躲閃還是被日月珠擦中,直接破了護體金光,元神受到震蕩,一口鮮血噴出。
彌勒手托金鐃,怒火中燒,伸手一彈金鐃,龜靈聖母便化作膿血,彌勒笑了笑道:“若早聽貧道之言,入吾教派,怎會引此殺劫。”
啪啪啪,三聲鼓掌,彌勒急忙回頭看去,原是魔界中人,隻見其一身黑衣,麵色慘白,眼珠血紅,陰森森的笑道:“西方教不都慈悲為懷嗎?怎地鎮殺龜靈道友?”
彌勒打了個稽首,道:“原來是斷情道友,懲惡揚善的途中,自有怒目金剛,斬殺惡念,亦是揚善。”一邊說著,一邊暗暗警惕。
斷情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倒是貧道著相了。”說完便是揮劍斬上,同時口中道:“貧道最是看不慣你們這樣的偽君子,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