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陸西喬算是圓了自己的一樁心願,於是讓陳達把陸西喬的戶口還有入學手續都辦好了,秦故之也打算出去了,要知道他老老實實的待了兩個月,恐怕有些人馬上就要坐不住了。
藍魅酒吧。
“秦少,你不夠意思啊,可都是兩個月沒見了,怎麼?當起大家閨秀啦?哈哈哈哈!”
“就是,藍魅的小姐可是想秦少想的不行,秦少豈不是要表示表示?”
“你們別胡說,誰不知道我們秦大少最是情深,有一個喜歡的不行的姑娘,一直在追,這不,腿斷了在家休養兩個月,可真是英雄美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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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隱含著嘲諷意思的話語,一句一句 朝著秦故之湧來,秦故之隻是掀了一下眼皮冷淡的看了這一群挑梁小醜,嗤道:“是啊,我兩個月沒出現,看來有些人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那麼我總要讓你們記憶力深刻一下。”
這群人是周安坤的一群狐朋狗友,一向是以周安坤馬首是瞻,自從周進有了背叛的企圖之後,周安坤就把和秦故之的矛盾擺在了明麵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秦故之取而代之。秦安國卻一直安心的認為不過是兄弟們的日常打鬧,卻不知道周安坤是真的想要秦故之死,時時刻刻都在想。
這群剛剛還在笑嘻嘻的紈絝子弟在看到陳達以及身後的秦林和秦風之後,笑瞬間都僵在了臉上,在這群人即將快被秦林秦風幾個人拖出門的時候,周安坤一臉笑意的推門進來了:“秦少,何時動那麼大火氣?今天看在兄弟我的麵子上繞他們一次?”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是秦故之明顯沒有這個想法,更何況兩個人之間用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形容最恰當。他扯了扯唇,露出一抹假到不行的微笑:“你知道我的,誰給我麵子,我自然給他麵子,既然不給,那麼我秦故之向來是有仇必報。陳達,拖出去!”
“是!少爺。”
周安坤的笑意僵在臉上,臉色分外難看:“秦故之,你別太過分!”
“怎麼會呢?我這是在幫你清理門戶呢,你不是應該感激我嗎?”秦故之笑了,眼神中有一絲輕蔑,秦故之知道,按理說自己的年紀在周安坤麵前來說,周安坤就跟個孩子似的,但是秦故之可沒忘記自己斷腿的事情。上一世兩人雖然不合,但是秦故之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周安坤,但是今生不一樣,秦故之去查了自己斷腿的事情,果然和周安坤脫不了關係。
秦故之本來還在好奇,是誰那麼大膽子敢動手動到墨幫頭上,現在想來也隻有周家才有這個膽量了。
“我還有事,失陪了!”周安坤知道現在不是和秦故之鬧翻的時候,隻好忍氣吞聲的走了,剛走出門,他就拉著一個路過的服務員,將人狠厲的推進其中的房間,沒一會兒,就聽見裏麵傳來喘息低泣的聲音。
門口的黑衣保鏢們仿佛聽不見一般,立在門口仿佛一尊尊雕像。
秦故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然後一口喝下去,電話突然想起:“喂。”
“少爺,周三爺那邊有動靜。他和東邦少主見麵了。”
“嗯,繼續盯著吧。”
“是,少爺。”
電話掛斷了,秦故之玩味的笑了一下,看來周家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從墨幫分離出去啊,想必前世也是如此吧,隻是被大家忽視了,才給了周進有機可趁的機會。
“陳達,你去吩咐我爸的司機,以後每天開車來接我爸的時候都把車從裏到外檢查一遍,不對,隻要他下過車,再次上車時都要檢查,聽到了嗎?”
“是。”
“另外,給我爸開車的司機底細都給我調查的幹幹淨淨的。”
“是,我現在就去。”
陳達走了,秦風和秦林在秦故之對麵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秦風抿了一口,感覺滋味還行,一口喝完才問秦故之:“至於嗎?”
“當然至於。”秦故之的眼神冷冷的:“咱們這位周三爺手可伸的不短呢,現在可是手已經伸到東邦了。”
“什麼?!這老匹夫良心被狗吃了嗎?”秦風臉色瞬間變了,秦林臉色也不好看,也難怪秦林&秦風的臉色難看,他們從小就是被從世界各地收養養在墨幫的孩子,從小聽著秦安國裏墨幫的故事長大,有了墨幫三兄弟才是完整的墨幫,在這群被收養的孩子中,每個人都把墨幫當成了家,當有一天你的親人朝你舉起了槍,這該是多麼難過的一件事。
秦林若有所思:“難怪今天周安坤那小子那麼嘚瑟,那他今天是來挑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