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這是我的客人!如果你現在還鬧,就別怪我現在將你請出去!”蘇雲芝冷聲警告童明麗。
童明麗恨恨的甩開蘇雲芝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一臉的諷刺:“你是誰啊?你說趕就趕,不過就是商哥哥的未婚妻罷了,還真以為自己牛氣上天了?”
童明麗知道自己的家世,雖然童家這幾年有些沒落,但是還是有不小的聲望在,更何況童家和商家交好,一時間倒是真的沒人敢來碰童明麗一下,這導致童明麗更加的囂張了起來。蘇雲芝臉色難看,但是沒有再出聲去趕童明麗,畢竟她知道自己的分量,但同時她又有些不甘心。
陸西喬突然冷笑了一聲:“童小姐倒是很囂張,真以為沒人能趕得了你?你上手在先,目前我可沒有看你跟我說一句道歉的話。”
童明麗上下打量了陸西喬一番,有些瞧不上眼:“你又是誰?敢讓我道歉,我道歉你敢認嗎?”
陸西喬平時被秦故之看的比較緊,外加上又在上學,童明麗常年出門旅遊,不認識陸西喬是正常的,隻以為陸西喬不過是蘇雲芝一個微不足道的朋友,因此自然沒有放在眼裏。
陸西喬都聽到她身後有人抽了一口氣,卻沒人上前提醒她說話過分,看來童明麗平時蠻招人恨的嘛!
陸西喬想到這裏,突然笑了:“你先道歉才能知道我敢不敢認啊?”
“你!”童明麗被陸西喬氣的臉色漲紅,指著陸西喬說不出話來,想到陸西喬不但罵自己是潑婦還讓自己道歉,童明麗看陸西喬就格外的不順眼。
“這裏是怎麼了?”商嘉琛的聲音突然從人群外圍出現,大家默契的給商嘉琛讓了一條路,陸西喬卻一眼就望見了跟在他身後的秦故之,
“商哥哥!”聽到商嘉琛的聲音,童明麗一改刻薄的樣子,變得溫柔小意了起來。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猛地上前的秦故之打斷了話語,秦故之沉著一張臉走到陸西喬身邊,盯著她胳膊上的血跡,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潑婦抓的!商叔叔,都是你的爛桃花!”前半句是回應秦故之,後半句則是盯著商嘉琛說的,她眼神似笑非笑的掃過了童明麗,童明麗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怎麼回事?”這下一向笑意滿滿的商嘉琛也沉了臉,他盯著童明麗:“你又幹了什麼好事?”看到秦故之看過來不善的眼神,商嘉琛有些頭痛。
“那還不是商先生你訂婚前沒把自己的爛桃花處理幹淨。這個可是氣勢洶洶的跑進來罵我是狐狸精。”蘇雲芝不冷不熱的補充道。
童明麗被秦故之盯著,感覺渾身發抖,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她聽說秦家有個被捧在掌心裏的小公主,隻是被藏得很嚴實,尋常人皆是沒見過。所以今天見到陸西喬這個生麵孔,她也沒在意,看見秦故之那緊張的態度,她一下子想起來了。
她突然記起剛剛陸西喬讓她道歉的事情,她悔得的腸子都青了。
果然下一秒,秦故之冷冷的說道:“十二,把人給我丟下去,如果童國軍不會教女兒,我墨幫不介意替他教教他的女兒。”
“對....對不起,秦先生,我不知道.....”
童明麗臉色刷白,戰戰兢兢的給秦故之道歉。
“嗬,童小姐剛剛不還是挺硬氣的嘛,說你道歉我都不敢接受的嗎?現在道什麼歉啊!童小姐的歉意我們可不敢收。”陸西喬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她被秦故之寵的張揚慣了,雖然平時在學校挺低調的,但是對於膽敢欺負到頭上的,她向來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被人這樣侮辱,童明麗覺得麵子裏子都丟了幹淨,她對陸西喬的得理不饒人恨得是咬牙切齒,但是秦故之和商嘉琛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不得不低下頭向陸西喬道歉:“對不起,陸小姐,是我有眼無珠。”
陸西喬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卻無絲毫的笑意:“童小姐破壞別人的訂婚宴,肆意欺負別人,如今道歉也是心不甘情不願。如果我今天沒有個身份,想必無故受傷這個事情還必須得忍聲吞氣了是不是?”
商嘉琛突然有些頭痛,他其實聽秦故之說過秦故之說過陸西喬,每次都說是陸西喬被寵壞了,但因著秦故之每次都是一臉寵溺,外加上他見到的陸西喬雖然張揚,但是性子卻十分聰明通透,他還暗暗羨慕過秦故之有這等豔遇,今天算是見識到所謂的得理不饒人是什麼樣的了。
那股刁蠻任性的勁真是可愛又可恨。商嘉琛不由得看向秦故之,卻發現秦故之一臉的讚同。
想到這是自己的訂婚宴,自己是主人,商嘉琛有些無奈,平時他還可以當個熱鬧看看,今天恐怕不行,隻好捏捏鼻子認了:“那我們喬喬想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