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喬三言兩語把事情說完了,然後補充道:“我覺得不是太像東邦那邊的人,那邊的人也就會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惡心人,即使是跟蹤,也不可能說是兩天之後就沒動靜了。”
她是對東邦一點好感都沒有,更何況陸西瑤和楚初笙現在全都在東邦那裏,讓陸西喬更難對東邦升起好感,說話自然也不會多客氣。
自從夢境真實的出現在了秦故之的記憶裏,秦故之已經無法安然對待東邦了,在從王秀玲口中聽到的時候,他雖然覺得驚痛,但是遠遠沒有親身經曆來的更加的深刻,如果說以前在東邦這件事情上,他被動出擊,那麼如今他要化被動為主動了。
“這件事我會去查,你這兩日也要提高警惕了,齊小姐你讓她也注意點,你們都是女孩子,在這種事情上會很吃虧。”秦故之沉思了一下,說道。
“好”這也正是陸西喬的想法,她可以忍受自己陷入危險當中,但是她無法看著自己的朋友陷入危險。
因為齊羽歌說的事情,兩人也沒有了心情繼續逛下去,看著時間不早了,兩人就早早的回到了秦宅。秦安國是個經驗老道的,從兩人進門就看出了什麼,但是他向來是把陸西喬當做女兒看待的,自然不忍心調侃她,隻好投給秦故之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秦故之有些無奈,但還是默認了,於是秦安國臉上的笑意大了起來。
秦安國突然的熱情,讓陸西喬有些受寵若驚,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親難過麵前已經交代個幹淨了。
因為惦記著有人跟蹤的事情,等到上學的時候,秦故之不放心,親自將陸西喬送到學校才覺得安心,陸西喬雖然嘴上嫌棄,但是心裏還是很受用的。
學校的女生因為裴言的事情低迷了一段時間,這多少讓陸西喬被關注的視線少了許多,好在這些女生不知道裴言的死和自己也能夠掛上鉤,不然恐怕自己的關注力要更大了許多。
齊羽歌上課的時候坐了過來,小聲的和陸西喬說話:“喬喬,你知道嗎?昨晚楚憐憐和我套近乎了。”
本來齊羽歌還對楚憐憐有些好感的,但是被商承君說了之後,更是知道她心懷不軌的時候,齊羽歌對她就沒有絲毫好感了,現在說起她來更是滿臉厭惡,看的陸西喬有些好笑。
陸西喬也小小聲的說道:“你當著她麵沒有露出這樣厭惡的表情吧?”
“我都知道的,成軍已經和我說了,你們是將計就計,抓住背後人嘛!我哪有那麼傻。”
“那就好。”說完陸西喬又奇怪道:“她找你幹嘛?你又沒嫁到商家,她現在找誰也找不到你頭上吧?”
這句話明顯調侃的意味明顯,齊羽歌嗔怒道:“你就沒正經,我和你說正事呢!”
“好好好,是我的錯,你繼續說。”知道齊羽歌臉皮薄,陸西喬見好就收,隨著她的話繼續問道。
齊羽歌繼續說道:“她倒是沒說其他的,就是說她一個人待在別墅裏挺無聊的,問我知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又說你們都不喜歡她,問我有時間能不能去找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