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你怎麼來了。”我有些疑惑,她不應該去找金露露才對嗎?而且她們對視的時候臉色很不好,我下一秒就明白了。
“不要叫我四公主,叫我葉沙就好了。”軒轅葉沙厭惡的看著金露露,然後和軒轅葉沙,外帶軒轅櫟一起坐到的一旁,還有早就在回音閣的蘇落塵。
“金大小姐,可以開始了吧!”白悅蕁像看乞丐一樣看著我。
“水仙花,很配你。”我抿著嘴,笑著看著她。
“嗬嗬。”白悅蕁配合的笑了笑,可那眼睛裏的狠毒卻畢現,“我聽說昨天金大小姐把一個書生說的啞口無言,不然我們就從詩開始吧。我出上聯,你接下聯,如何。”
“隨你,我沒意見。”我坐在椅子上,多上她的眼睛。
“賜教了。獨憐幽草澗邊生。”
“上有黃鸝深樹鳴。”
“天做棋盤星為子,何人敢下? ”
“地作琵琶路為弦,何人敢彈?”
“亂世狼煙,一曲琵琶傾城歎。 ”
“權傾天下,十裏紅妝血染天。”
“煙花離,誰道世人敢做殤? ”
“化蝶飛,試問天下何為情?”
“聽雨軒停雨軒雨軒亭下聽雨軒。”
“彈古箏談古箏古箏潭邊彈古箏。”
“蕎上橋,橋下橋,蕎動橋不動。”
“閣中鴿,鴿外鴿,鴿飛閣未飛。”
“火車失火,救火車救火車。”
“雪人傲雪,賞雪人賞雪人。”
“天連碧樹春滋雨。”白悅蕁幸災樂禍的看著我。這對聯,她可是想了一個月才對出來的。
“雨滋春樹碧連天。”我靠在椅子上,輕蔑的對著白悅蕁說。
“你怎麼知道!”白悅蕁脫口而出,她想了一個月才想出來的下聯,金妃汐怎麼可能知道。
“白小姐,如果你能對出我的下聯,我就承認我輸,如果對不出來那就是你輸。”
“好。”
軒轅葉沙緊張的說:“金妃汐她在想什麼。”
軒轅櫟看見一絲狡捷,說:“放心,她做事有分寸。”
“你不是南北。”我慢悠悠的吐出這五個字。
大廳裏的人一聽,立即哄堂大笑起來。蘇落塵一口茶差點沒噴出去,這金妃汐拐著彎罵人啊!這樣的女子絕非池中之物。
軒轅侯紫感歎:“有句話說的話,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尤其是像小汐那種人,不整死你就不叫金妃汐。”
“你,你故意的。”白悅蕁漲紅了臉,她當然知道下聯是我不是東西,可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怎麼,白小姐該不會答不出來吧。”我戲謔的說。
“我,我,我認輸。”白悅蕁終於低下頭,不甘的說。
“大祭司來了。”不知誰喊了一句,讓我再次見識到群臣跪拜的景象。就連那白悅蕁也屈膝跪了下去。
我依舊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喝茶,碧綠的絲綢彩暈花綾,上麵繡著蘭花。
大祭司望去,看見一隻精靈停留在遠處,隨時都有可能飛走。
大祭司點了一下頭,那些人很聽話的站在邊上,給大祭司留了一個很大的空位。
“大祭司,好久不見。”白悅蕁麵帶桃花的上前去打招呼。
“嗯。”大祭司輕輕的回了一句,然後走到我的右邊的太師椅坐下。
白悅蕁袖子裏的手心裏藏著一些白色粉末,走到我麵前,說:“那我們接下來比琴吧!”
說完,袖子掃過我麵前,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快速的走到台上,拿起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琴,生怕我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