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前麵,望著窗外的月光,突然一道紫色的光劃過,我一眨眼,剛才一道紫色的光已經不見了蹤影,難道我出現了幻覺。
可是再當我眨眼後,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身穿紫衣暗花流光錦衣的美男子。可是他的表情不像第一次見麵的輕鬆和開心,倒有些生氣。
“邪墨羽,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沒招惹他吧,幹嘛一來就不給我好臉色看。
“你說本尊為什麼會在這裏!”邪墨羽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把金妃汐拽進懷裏,就消失在了那個房間裏。
在他們走後,花一傾緩緩的睜開眼,下意識的望向房間,尋找一個人。
可是當他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後,心裏一陣極大的失落,他像捧著珍寶般的捧著手心裏的玻璃瓶,他剛才明明感覺到金妃汐的氣息,這真的是錯覺嗎。
金妃汐,你在哪?不要丟下我好不好,這裏好黑,我怕黑,汐,你在哪?
花一傾捧著玻璃瓶,看著裏麵閃著微弱光芒的螢火蟲,蜷縮chuang上一個角落裏。
“我,我的力量恢複了。”花一傾這才發現自己的內力已經恢複了八成,“一定是汐來過,一定是她,一定是。”
“邪墨羽,你幹嘛?”我掙脫開,邪墨羽的懷抱,站在一個幽靜的竹林裏,月光給這裏披上一件銀色的紗衣。
“我還想問你想幹嘛?你當昆侖派是你家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邪墨羽大袖一揮開。
“我怎麼不知道魔帝大人還有管閑事的時間。而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魔帝大人沒有關係吧。”
“你當昆侖派的那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嗎!你如果想死,不必這麼麻煩,我可以親手了結你。”邪墨羽扣住我的下巴,身上的怒氣越來越重。
“所以,你就讓我看著花一傾被折磨,很好玩嗎!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我做不到。”我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竹葉被晚風吹拂著,發出“沙沙”的響聲,林中的兩個人對峙而立,氣場不分上下。
“像你沒有感情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感覺,我不管你因為什麼接近我,現在,不要再來找我。”
我把那百年的內力還給了邪墨羽,“你我,互不相欠,後會無期。”我轉身離去。
邪墨羽看著金妃汐幹脆利落的轉身,還有她那冷漠的眼神,還摻雜著幾分厭惡。心裏一陣不舒服。
看著手心裏金妃汐還給自己的百年內力,一個揮出,“哢哢哢”身後的竹子一個接一個,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瞬間,倒下了一整片。
的確,金妃汐說的沒錯,自己身為魔界魔帝,怎麼可能會有感情。
自己最近到底怎麼了,這一點都不像之前的自己,等解決了昆侖派的問題,他一定要好好想想。
也許邪墨羽不知道,就在昆侖派這件事裏,他比自己預想的還有提前領悟。
從窗戶回到房間裏,花一傾已經睡了,均勻的呼吸聲很微弱,精美的五官在窗外月光的相襯下,倒有幾分冷美人的氣場。
軒轅候紫和顏如玉那邊。
“顏如玉,這條路好奇怪啊!”軒轅候紫和顏如玉走在去見長老的路上,路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樹,腳下是永遠不變的鵝卵石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