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那天小喜不是也在?看到有刺客為什麼不叫人?”
聽到皇甫流觴的問話,太後愣了一下,顯然她沒有想過這一點,搖了搖頭,“事情過去的時間不短了,哀家記不太清了。”
聽太後這麼說,皇甫流觴倒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換了另外一個問題。
“母後,你昏迷之前有沒有看到什麼或聽到什麼?”
隻見太後的神情有些遲疑,想起腦子裏那模模糊糊的畫麵,像是不敢肯定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隻是她的幻覺。
而皇甫流觴一看太後的表情就知道她看到了什麼或聽到了什麼,再次開口道,“母後,有的話你一定要說出來,有些事情還沒有查清楚。”
太後一聽他這麼說,倒是不再遲疑了,實話實說道,“哀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是隻是哀家在做夢。哀家好像隱隱約約看到夏多多和雪挽在爭吵什麼,哦,對了,好像夏多多還和小喜推搡了幾下。”
話落,太後靜靜地看著他,想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在想些什麼,隻是看了好一會之後,還是沒有能從他的表麵上看出什麼來。
眼裏劃過一絲疑惑,殤兒問這個幹嗎?事情不都過去很長時間了嗎?
正在心裏想著,皇甫流觴的聲音響了起來,“母後,兒臣還有事要忙,就先離開了。”
“嗯。”太後點了點頭,也沒有開口挽留,雖然殤兒對她很恭敬,但少了一份該有的親昵,她知道,這是因為夏多多的緣故,讓他們兩之間有了隔閡。
皇甫流觴剛剛走出未央宮,迎麵就遇見了梅妃,隻見梅妃朝著他福了福身:
“參見皇上。”
“嗯。”皇甫流觴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用眼尾斜睨了她一眼,眼底,快速掠過一道冷芒。
如果讓他查出了……那就別怪他不顧之前的情麵!
梅妃微垂著頭,沒有看到皇甫流觴眼裏的冷芒,心裏在暗暗欣喜著碰到他,絲毫不知道皇甫流觴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過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皇甫流觴開口讓她起來,心裏有些疑惑,下意識地抬眸,微微一愣,眼前哪裏還有他的身影。
轉過身,剛好看到皇甫流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眼裏劃過一絲失望以及疼痛,現在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了?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夏多多,梅妃垂在身側的雙手攥成了拳頭,因為用力,指甲陷入肉裏流出絲絲血跡而不自知。
夏多多,你人都走了,幹嗎還要陰魂不散的纏著觴!
微斂的眸,劃過一道陰戾狠辣。
想到皇甫流觴對她滿不在乎的忽視都是因為夏多多那個賤人,梅妃原本姣好的麵容猙獰不堪,看起來,像是最醜陋的夜叉。
梅妃的心,已經病態的嚴重。而她對皇甫流觴的愛,固執到已經變質的地步。
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在愛的時候要把握好度,不能過了自己的底線和別人的底線,否則害人害己。
而梅妃,在愛情中迷失自己,是何其悲哀,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大概就是梅妃這種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