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Hey,-dealer,is-that-ok?”(什麼?喂!官,這樣可以的嗎?)
荷官並沒有搭理白人,對於賭場來說,當然是越多賭金投入越開心,隻要旁邊空座位上沒有別的顧客來,客人隻要有錢想買多少家都無所謂。
又是一輪發牌。
雖然白人非常看不順眼左衍,但是他還是得繼續賭。因為算牌不是一個人的活,他背後有一個5人團隊,他們分別監視著不同的賭桌,把出現的小牌和大牌的數字記在心裏,當某一個賭桌的大小牌出現不平衡的時候,他們就打暗號,示意他們的主攻手上桌砍殺,並用暗號把目前牌桌的牌點告訴他,主攻手要同時擔起贏牌和算牌的職責。而其他隊友隻用最小賭注在賭桌上保持一個可以看牌的作用。
新一輪結果又出來了,莊家18點,左衍20點,美女19點,白人14點。
“How-can-it-not-bust!!!(居然沒爆)!!!”
白人刻意不要牌,讓莊家17點以內必須要牌自爆,結果又失敗了。白人慢慢失去了理性開始不按最佳賭法出牌了!
而左衍,則是一直保持著那份奇妙沉默不語的笑容。
隻要知道牌的信息,對於有絕對數感的左衍來說,手段可謂層出不窮。他有時一人玩兩副牌,有時會自爆,有時也會在很低的點數停止要牌。他並不是一直都贏,他會輸,但是每一次輸,他都充分利用,左衍的籌碼以龜速在增加,倒是一旁的美女,不知不覺間籌碼已經翻了一倍,到達60萬了。
第二大贏家,可以說是賭場,莊家從白人那裏贏的錢都很多。
白人的牌被左衍控得死死的,每次白人自認為穩贏而加注的情況下,結果卻都以一兩點之差輸給莊家。而有時在認為沒有勝算所以下注甚小的地方,都會莫名其妙地贏下來。這樣下來,輸多贏少,白人的籌碼牆漸漸分崩離析。
“F*CK!!”又輸了一次,白人破口大罵!
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性,早忘記了算牌的點數。正當他準備一擲千金豪賭下去,一位窈窕的金發碧眼少女突然出現,拉住了他!
這金發少女看上去和左衍年紀相仿,18,19的樣子。白皙的皮膚雖然不可比擬一旁的冰雪美人,但讓人看著很是舒服。身上普通的白色T恤,被雙子山撐得橫紋展露。窈窕的腰部下是一件牛仔短褲,短褲下流線修長的雙腿盡情地呼吸著空氣。如果在平時,這女子一定能吸引左衍的目光,可惜這陽光少女出現在一旁的冰雪美人的氣場中,存在感驟減了幾分。
“John!Enough!Let’s-get-out-of-this-place!!”(約翰,夠了。我們應該離開這個地方!)
約翰不聽,還想豪賭。
“啪啪!”
金發美女兩巴掌呼了上去,嚇到了在場所有人。
之前還胡亂叫囂的約翰立馬老實了……
“Sorry,Joanna.Youare-right,I-should-go.”(約安娜,你說的對,我應該走了。)
心有不甘的約翰,瞟了一眼左衍,仿佛在用眼睛跟他說:
“我還會回來的!”
左衍看著約翰和約安娜離去,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
身邊那個讓他驚為天人的冰雪美人,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