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西施不及眼前人,宮殿風來珠翠香呀!”男子公子般溫婉地笑。

“看姑娘家清素幹淨如同九秋之菊,眼角眉梢間不無秀氣,朱顏黑髻,冰肌羅衣,態濃端莊藏貴氣,而諸位男子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想必大有來頭。”男子的手下說道。

“哈哈!”費令爽朗地笑起來,“貴公子一雙瞳人剪秋水,想必來頭同樣不小。”

他們像是舊相識,又像是知音,久未見聞般相互慰問。

但是,武士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他大刀一揮,餘華他們坐的桌子頃刻間裂成兩半。雲漪嚇壞了,明明非親非故,她們隻不過是接受了老板送的一盤菜,至於如此嗎?可是沒等她多想多慮,費令就擋在她的前麵,輕輕揮袖將武士的刀法抵擋回去。

將軍不愧是將軍,臨危不懼。崔副將軍示意手下退下,然後和費令對視一眼,道,“在下費將軍副將,不知諸位如何稱呼?”

武士一聽是費令的名號,眼神裏掠過一絲驚訝,難道剛剛輕易抵擋住他劍法的,就是費令將軍?他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皇帝身邊的紅人。

可是他身邊溫潤如玉的男子似乎並不為之所動,隻是笑笑,這在費令眼裏看起來頗有趣味。

“在下莫紮克,沙漠邊境的部落首領的護將,這位是我們的少公子,白岸。”武士慚愧地說道。

崔副將聽完,覺得不可思議,如此一個小小的邊境公子爺,竟然如此無法無天。見到他還不下跪,真是不把****大國放在眼裏。而費令隻是笑笑,覺得有趣至極,如此蠻夷小族也有武功如此可塑之人,實乃當地一大喜事。

“本公子對別的不感興趣,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這位女子姿色絕非等閑之輩,敢問名號是?”另一桌的男子搖著手上的玉扇,笑著問。

費令隻是將她們稱為家人,沒想到男子聽了臉色一變,十分不悅。剛剛有些興趣的美人竟是他人家的家人,男子鬱悶至極,但是還是介紹了自己的名號。

他是來往中原和西域的商人,自從絲綢之路開發後,他的經商之路風生水起,不無神氣。如果說江湖人還沒聽過他的名號,糟糕之極也。他姓張,名單單一個玉字,張玉。當他報出名號時,餘華大致了解了。她曾經在很僻的古書上看到張玉這個名字,對於張玉的記憶也隻是停留在“商人也,錢財滿貫,作惡多端……”餘華忽然有點鬱悶,怎麼這家客棧什麼人都有。真是讓人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