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求你放過她。凡兒求你了。”餘凡說著，竟然跪了下來。
“姐姐，你不必如此，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坦白，那天刺殺你的刺客，其實是我。”喜兒說道。
“我知道。”餘凡有點難過地說，“我知道是你，因為，你身上，有桃花的味道。桃花粉在京城隻有一個地方有賣，是我送你的，禮物。”
喜兒聽到這，愣了愣，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餘凡竟然知道，是她傷了她？喜兒搖搖頭，“那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拆穿我？為什麼還要挨我的劍？”
“因為，你是我妹妹。在我心裏，我已經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妹妹了。”餘凡說。
喜兒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麵了。她不敢相信，原來自己一直一廂情願地胡作非為，背地裏竟然有那麼多知情人，他們都知道，都看到，都了解到，但是她們不去拆穿她，他們任由她孩子氣年少無知。
喜兒忽然難受得仰天長嘯。她的哀怨聲刺破大地和天空，回旋在山穀裏。
“回來吧。就當做一切都沒發生好嗎？我相信王爺和王妃會原諒你的。”餘凡勸說道。
喜兒搖了搖頭。她的衣裙已經被血沾染了，變得血跡斑斑。而她的秀發經過了剛剛的逃亡，已經變得無比淩亂，此刻的她衣衫不整，疲憊不堪，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風吹過她的衣帶，她的衣裙在風中飛舞起來，多美，像極了她學著餘凡跳衣裳羽衣的樣子。此刻的她還是那樣花容月貌，即使看起來淩亂不堪，卻還是有一副讓人十分愛憐的麵孔。
“可能嗎？”喜兒冷笑道，“姐姐，回不去了，真的。”
她忽然回想起第一次，遇到餘凡的場景。那時候的她明明會武功，卻假裝弱小無助，順利混進了酒樓裏，她刻意掩飾自己的才華，讓她的才華不至於完全不通或者太過於強盛，以此取得了餘凡的信任和喜愛。她常常刻意擺出了天真無邪的樣子，其實全是為了掩蓋她的複仇計劃，她順利取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會因為自己的缺失而失敗。她怎麼知道自己的紐扣竟然會掉在了地牢裏，讓一切懷疑的目光都投向自己。
是的。如果不是那時失策，她根本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喜兒！”餘凡試圖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