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徐老板的哭訴,夏之謙隻是淡淡一笑,“你把人家重新開業的酒樓搞成這樣子,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吃到異物那麼簡單?”

“真的啊,天地可可鑒啊,夏少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徐老板哭喊著。

“是啊,少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其他夥計紛紛幫腔。

夏之謙收起扇子,一臉不悅。

“我去過餘凡的廚房,裏麵的廚具幹淨透亮,完全沒有不衛生的樣子。她今日挽發,外麵被包圈束起來,在製作菜式的時候完全不可能有任何頭發掉下來。而小二戴著發帽,很明顯也不屬於這個可能性的範疇。餘凡這家酒樓坐南朝北,所以濕氣不大,加之她的廚室幹燥,所以,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生物。徐老板,依我長年累月對你們酒樓的了解,這反而更適合你們酒樓的作風吧?”夏之謙說道。

他分析得頭頭是道,竟然讓徐老板驚慌失措起來。他沒想到夏之謙的分析能力如此強大,隻能不發一言,唯唯諾諾地說是是是。

“你回去告訴其他酒樓的老板,這家酒樓是我夏之謙罩著的,有什麼問題,請直接到我家找我。得罪冒犯之處,還請諒解。”夏之謙忽然手一動,張開了扇子,悠閑地扇著風。

“是是是。”徐老板應答著,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多謝兩位公子相救。”餘凡欠了欠身。

“店裏的夥計都沒事吧?”夏之謙關心地問道。此刻,他的手下已經在酒樓裏協助餘凡酒樓的夥計打掃杯盤狼藉,餘凡點點頭,“二娃傷勢重了些,其他都好。”

“這是我們府上最好的跌打藥,是我剛剛差人特地去家裏拿的,你給二娃試試,看看效果如何?”夏之謙說。

餘凡接過藥瓶,向夏之謙道了謝。她交由下人去做,自己則是來到酒樓大廳,看著自己幾日來的心血又毀於一旦了。

“凡兒!凡兒你沒事吧?”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餘凡一回頭,就撞見了王妃從馬車上下來,急急忙忙地問餘凡。

“王妃,王爺?你們怎麼來了?”餘凡有點受寵若驚,她急忙過去扶住王妃,“王妃傷勢可好?”

“沒有你在,太不好了。”王妃大大咧咧地說著,忽然意識到有兩個人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餘凡感覺到,王爺和王妃看到這兩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但又很快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