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上還有很多畫,如若餘凡姑娘不介意,改日一並拿來,咱們三人一起做點評。在下很想聽聽餘凡姑娘的見解。”夏之謙雙手作揖。

“夏公子又過獎了。”餘凡笑了笑。

“不知道餘凡姑娘平日裏在酒樓都做些什麼?”允文隨意問道。

餘凡想了想,一一細數,“研製新菜,釀製新酒,排練歌舞,練就新藝,如此而已。”

“哈哈!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啊。”夏之謙稱讚。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喜歡餘凡這類女子了,他對她的喜愛程度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就連允文都時常笑稱,要收斂點。

他們從日出到日落,一直待在上等房裏談古論今,沒有走出房門一步。送離他們到酒樓門外,外麵熙熙攘攘的打鬥聲竟然沸沸揚揚起來。

餘凡好奇地看著外麵盛氣淩人的兩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鑼鼓聲震耳欲聾。兩班人馬在餘凡酒樓的前麵,竟然莫名其妙地比起武來。餘凡納悶極了,自己的酒樓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災禍,現在又有人在這裏比武,難不成他們比著比著到酒樓裏麵去嗎?

她忽然有點擔心。

夏之謙和允文剛走不久,如果酒樓出了什麼事,遠水救不了近火,她該如何是好呢。

“小姐,要不要把酒樓的前門關了,讓他們打著樂去,咱們後門開著照常營業。”二娃問道。他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自從上次餘凡在眾目睽睽下幫了他一把,他已經把餘凡當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樣對待了。此刻的他估計也和餘凡想到一起了,如果他們假裝在餘凡的酒樓前比武,一不小心比到酒樓去了,看這陣勢估計他們酒樓又會毀於一旦了。

“好,吩咐下去,就說為了各位食客的安全,特地開了酒樓的後門,麻煩各位食客繞道而行。”餘凡說著,憂心忡忡地看著這場比賽,想著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她能夠安心開門做生意。

“你們真是不知好歹!我們少爺看上的女人,你們也敢嗆聲。”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廝說道。

“你們家少爺算什麼東西,我們白府在京城立足的時候,你們吳家不知道還是多麼芝麻綠豆的小破屋。”穿著白色衣服的小廝說道。

“白府?哈哈哈哈!論地位金錢實力,你們白府夠跟我們吳府比?”黑色小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