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轉身道歉的瞬間,肩膀猛然間傳來一陣刺痛,接著一個冰冷的圓形槍口對準她的腹部。
聰明如她,優雅的對著祝福她的人,微微一笑,然後邁著步伐,快速的向一邊人少的地方走去。
女人,微微一笑,仰起頭,看著蘇沫,笑的如花一樣迷人,刺眼。
“別動,小心一屍兩命。”
“……”
容柔,銀河醫院那個護士。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進來?”
“是。”
蘇沫點頭。
沒有邀請卡是進不來的,而她,記得邀請卡上並沒有她的名字。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容柔嗤笑,冷哼一聲看著蘇沫,不是說她是龍門殺手第一人的,現在不還是要被她控製:“要怪你就怪陸少卿好了。”
“是他,讓我承受了五年的非人折磨。”
她冷家大小姐,從小就端莊賢惠,卻被陸少卿的繼母看上,繼而送去酒店,可是,沒讓她想到的是,一覺醒來,她居然被丟進了黑市。
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僅僅是聽著,就覺得讓人心驚膽戰。
她被見汙,被下藥,被論見,被迫用自己的身體去程歡任何一個男人,甚至在玩膩了她之後,讓一些畜生對她…
她恨。
恨陸少卿,恨陸家所有的人。
她掙紮,她苦熬,她放下身段,去求每一個男人。
最終,她獲救了。
跟著一個老男人,變態至極的男人出了黑市。
但出去的日子,和黑市如出一轍。
每一次想死,想要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她都咬牙,忍住,直到她密謀殺了那個帶她走的男人。
為了擺脫追殺,她去整容,把自己整容成跟一個孤兒容柔的樣子,然後代替了她,進了銀河醫院。
每一次讓她支撐過來的,都是對陸少卿的仇恨,滿滿的恨意。
銀河醫院。
她以為她會殺了陸少卿,可是卻被陸少卿發現,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密切關注陸少卿的婚禮。
“他甩了你?”
蘇沫默。
陸少卿到底了甩了多少個女人。
報仇的話,能不能一次來個夠,這樣,讓她很無措啊。
“……”
他甩了你,這四個字狠狠的戳在容柔的心上。
甩?
他根本就沒有見到她的麵,談何說甩,而距她所知,這個女人就是五年前在帝海國際酒店和陸少卿一夜纏情的女人。
她現在享受著陸少卿所有的寵愛,而她受著這世間最殘忍的折磨。
“閉嘴。”
容柔憤怒的大吼。
冰冷的槍口,在蘇沫的小腹上又狠狠的抵了一下。
“殺不死他,殺了他的孩子,也是好的。”
“你敢~”
一道男聲,嗜血至極,從遠處徒然砸了過來。
陸少卿疾步走進蘇沫,在看到她小腹被抵著的槍,墨色的眸劃過一抹狠辣,居然是她,醫院裏的那個護士。
看來,他猜測的不錯。
隻是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狡猾。
被發現,容柔後退一步,小手扣住蘇沫的手腕,冰冷的槍口,對準蘇沫的小腹,聲音炸地而起:“陸少卿,不想你女人死的話,就按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