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佟貴妃神情帶有淡淡的憂傷。
“貴妃娘娘,外麵風大,回宮吧”一旁侍女道。
“嗯”佟貴妃淡淡地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貴妃,哼,她不稀罕,為了一個男,她苦等了一輩子,孤苦零丁,佟家的勢力再大又如何,她卻用一生卻換不來一個男人的愛。地位再高又怎樣,她不需要沒有親人的陪伴,沒有丈夫的疼愛,難怪那天她臉色如此蒼白,突然阿露心中有一個念頭,讓佟貴妃為皇上生個孩子吧!這樣她就不會那麼孤單。阿露完全忘記了史書的記載,隻知道可惜佟佳貴妃。佟家地位再高又怎樣,康熙才是皇帝,佟國維、鄂倫岱,還有她的母親,妃子他又做何處理。
可是就算這樣,她又能怎樣?她隻不過是個宮女。自己的生活及性命全掌控在康熙手裏,她能怎樣?難道為了顧惜別人的悲傷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假山後麵看著乾清四所,仿佛聽到宮廷的聲音,明年又是三年一度的選秀,皇後也就是明年離開了這個皇宮,她應該幸福了吧!但她卻可以永遠飛出這個金籠子。
皇宮的假山並不一般,比起亭子更是美觀,隻不過不知道頤和園和園明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一陣冷風再次吹過來,阿露忍不住打了個寒暄。
“誰?”雖然康熙讓她自由一天,但宮規不能犯,畢竟家有家規,宮有宮規。宮裏不比家裏,自然得謹慎。
“奴婢參見裕嬪娘娘”看見裕嬪走了過來,阿露忙行禮。
“賤婢就是賤婢,就算再得寵也不過是一個宮女,天生就一副賤婢的樣子?”裕嬪不快活的說道。
“娘娘,你這麼說就不怕閃了舌頭,那你盡量說吧!奴婢先行告退”阿露站起來向乾清宮走去。
她不想和裕嬪一般見識,她又不是古人,憑什麼要忍讓。
“你,小賤人,賤婢……”裕嬪望著阿露離去的背影,恨恨道。
遠遠地見李德全在外候著。“李公公”阿露很有禮貌地向李德全打招呼,剛準備進去,卻被李德全攔住了“阿露姑娘,裕嬪娘娘在裏麵。”
阿露愣住了,這個狐媚惑主的裕嬪向康熙告狀。自己隻是個宮女,康熙就算再寵她,也會顧及裕嬪的身份,到時候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阿露眼珠子一心生一計,既可以不用自己出手,也可以壓壓她的銳氣。她就不信裕嬪的駕子還大過皇後。康熙可是對皇後後宮佳麗三千獨寵一身。於是阿露用計將皇後請到乾清宮。
皇後走進了乾清宮,看著在康熙身邊的裕嬪,也沒說什麼,隻是望向康熙淡道:“皇上臣妾為皇上做了幾味甜點,皇上請嚐嚐,臣妾告退”赫舍裏皇後將甜點放在桌上,轉身準備出去,卻被康熙製止了。
“皇後留步,隨朕一起賞花吧!”
“這大冬天的又有何花可賞,更何況再過一個月就是嚴冬,馬上就是除夕了,這些事還得由臣妾去操辦,臣妾就不打擾了”
“皇後”康熙挽起赫舍裏皇後的手,瞥了一眼裕嬪,冷道:“你先回去,一個嬪妃和一個宮女過意不去,真是有失大清風範,回去好好思過”說完,牽著赫舍裏皇後離去。
“啊……”裕嬪尖叫幾聲,將心裏的不快全叫出來。“一個賤婢持寵而嬌,和本宮鬥,你還嫩了點,別仗著皇上的寵愛,皇後的依仗你就能為所欲為。在後宮你有什麼資格與本宮鬥,阿露,哼,本宮早晚會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裕嬪緊握雙拳,指甲陷入肉中,流下一道道血痕,但她卻不知痛。
嗬嗬,那裕嬪太愚蠢了,被這次愚弄一回、下次看你還敢不敢。說實在的,阿露並非仗著康熙寵愛而無法無天,隻是因為她不想任人欺淩。在她眼裏,人人平等,地位再高也是人。若說持寵而嬌,再怎麼礙於身份,她也隻是個宮女,在古代沒地位,任誰也不會幫你。
阿露今日心情特別好,雖是她的不是,但她就討厭像裕嬪這種女子,隻知欺辱,使呼別人。
小時候被家裏變買,叫阿奴,主人都稱她奴奴,進宮當宮女後,改名阿露,這是聽一位公公說的,在這宮裏,恐怕永遠出不去,有的到了一定的年齡由皇後指婚嫁給太監對食。也有些受寵的嫁給首富家當小妾,放出宮也二十五六歲了,在古代己是黃花閨女過時的年齡。在這深宮別苑,進來宮裏就出不去,這宮,太深,深不可測。又豈能知道裏麵藏了多少玄機呢!又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