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太女殿下回來了,若是她知曉糖包已被二殿下處死,棄屍荒野,就大事不妙了……”陳萍萍幾人剛剛踏入太女府邸,便聽見幾個奴婢咿咿細語。

“那又如何,二殿下畢竟也是太女殿下的妹妹,皇上也不會讓太女殿下去尋二殿下的麻煩。”其中一位綠衣男子說到。

“但如今的太女殿下與往日的完全不同……”淺綠衣男子提及太女,神色有些懼怕。

“你說什麼?”陳萍萍從方才進府邸的麵無表情到聽見糖包死訊的憤怒,那臉色駭人無比。

“太…太女殿下…”方才談論的幾位奴婢看見來人,頓時嚇得腿軟。

“說,糖包怎麼了?”陳萍萍上前捏住了淺綠衣衫的男子衣襟,玉目圓瞪。

“糖…糖包小主在您離開曜羲國才半日,便…便被二…二殿下派人押走…後…後…後來聽二殿下府裏的人說,糖…糖包…包已經死了…”被捏住衣襟的男子嚇得膛目結舌,渾身顫抖。

“……”如同被重重的石頭壓住了胸口一般難受,陳萍萍美眸眨也不眨,失神般鬆開了揪著奴婢衣襟的手。

糖包,是我來遲了……若是當時,我將你一塊兒帶走了,你,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都怪她,若不是她感情用事,中了慕楚琛設計的圈套,糖包也不會死!!都是她的錯…

“殿下……”本單有些心疼,輕輕喚了聲。

“沒事……讓我一人待會…”

“你們幾個,滾下去。”本單對著方才咿咿私語的幾個奴才說到。

殿下現在定會十分責怪自己,二殿下實在是太可惡了。

“隻不過是個紈絝殿下的當前紅人罷了,還真當自己是跟蔥了……”綠衣男子低聲細語,淺綠男子聽言嚇得慘白,連忙拉著他便要離開。

“慢著。”身為普通之人的本單並未聽見此話,並未代表白梨軒二人未曾聽見。

“你們隻是太女殿下府邸的奴婢,有些事情該說,有些事情不該說,應該清楚,一個小小的奴婢,就算今日我處決了你,也無人會察覺。下去吧。”白梨軒冷眸輕掃分白,分白點了點頭,便開口冷冷警示。

“明…明白了。”眾奴婢嚇的渾身一抖,如老鼠見到貓一樣,迅速離開散去。

“您可是太女殿下麵前的紅人,本單大人?我是國師大人的貼身奴婢楚風。”本單剛將白梨軒二人的住所安排好,要去往陳萍萍寢宮,便被進來之人阻止。

“國師大人有何話需奴婢轉告?”本單與楚風有過幾麵之緣,不疑其他,問道。

“國師大人吩咐奴婢,讓奴婢前來告知殿下,羽妃娘娘自太女殿下離開之後,一病不起,病情十分嚴重,已被皇上派人隔離。”楚風說起時,眉頭緊鎖,一臉惋惜。

“什麼?為何皇上會派人隔離羽妃娘娘?”本單聽言臉色煞白。

殿下才剛剛失去了糖包小主,若是羽妃娘娘也……殿下哪會受得了啊……

“太醫診治之時,說羽妃娘娘得的是瘟疫,傳染之病,朝廷重臣壓力之下,皇上無奈,才將羽妃娘娘軟禁於冷宮,如今在府邸內,羽妃娘娘無人問津……可悲可憐,皇上不許此事流傳出去,國師大人知曉太女殿下與羽妃娘娘十分親近,一時心軟,才讓奴婢前來告知,想羽妃娘娘當年美倫美央,誰會想到如今卻……”楚風垂下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