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東強轉頭問道:“這美女不會就是。”
“嗯。”喪暴點頭默認:“她就是我的心結,冉夏”
一句好久不見扯開喪暴多年前的往事,如果說一個成功人士的背後會有一段辛酸的血淚史,那失敗者的背後也會有一些難以割舍的回憶。
為何人之初性本善,那是因為人之本末,勿忘初心。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經常會處於本末倒置的境地,至於初心,權當是粗心好了。
所以行惡才會被美譽為處於無奈,因為隻剩下無奈這個借口。
所以那些所謂的借口,不過是曾經犯下的錯,讓今天的美好全都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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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億
27。若如初見-悲愴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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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
“姓名。”
“喪暴。”
“我是問真實姓名!”
“馬權。”
“年齡。”
“18。”
“哪裏人?”
“中國人。”
“你能不能好好配合我們做筆錄?”女警抬頭生氣的看著他:“你也想早點結束,我也想早點收工,大家都相互配合點!”
“我說大姐!”喪暴仔細的瞄了眼女警衣服上的名字:“我說冉夏大姐!”
“請叫我警官!”冉夏稍微抬高語調,示意他尊重自己。
“行行行!冉警官!”喪暴不服氣的說:“我作為一個誠實守法的良好公民,今天逮到個偷錢包的小家夥,你不審他反倒審起我來了!你問問失主,你問問她!是不是我幫她搶回錢包的!”
一旁的女士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
冉夏倒沒在意,隻是看著喪暴,然後拿出一份醫生的診斷書:“你見義勇為是沒錯,可你把那小偷揍的肋骨三處骨折,鼻梁骨骨折,雙眼眼中充血,左耳耳膜破裂,左膝粉碎性骨折。你到底是要抓小偷還是要殺人?”
“不是,你聽我解釋!”喪暴圓滑的講:“碰巧今晚我被老大痛罵一頓,心裏的氣沒處發,趕巧了碰到個小賊,我這不也是盡了一個公民該盡的義務嘛!”
“總之我們有對你起訴的責任,今晚你先呆在拘留所裏,若48小時沒人來保釋你就可以走了。”
喪暴沒等冉夏把話說完,便撥通電話:“喂!芋頭!我特麼又被拘留了,你現在趕緊帶兩千塊過來!”
冉夏並沒理會他的舉動,起身示意喪暴跟自己走。
“喲!美女看你長得挺標致的,怎麼會選擇做警察這種苦差事啊?”喪暴閑的發慌,便拿她開涮:“方不方便留個電話啊?”
“首先,請叫我警官,謝謝。”冉夏停住腳步轉身正對著喪暴:“其次我知道你有多少案底,你再怎麼調侃我也沒用,最後如果你真想要我電話,待會保釋後去警民接待廳看公告就可以了。”
“喲喲喲!小姑娘脾氣真夠倔的!”喪暴不以為然的繼續跟在後頭。
“我23歲,比你大,所以麻煩你別叫我小姑娘。”冉夏依舊沒有回頭,兩人走到看守所的一間房內,冉夏才剛開鎖,就聽見前麵喊。
“馬權,有人來保釋你了。”
“嘖嘖嘖!看這辦事效率,比你們快多了!”喪暴臨走還不忘調戲的摸了摸冉夏的臉頰,卻被她一個反擒拿扣住胳膊,喪暴感覺膝蓋一陣酥麻,緊接著就被摁倒在地:“喂!喂!喂!警官!開個玩笑,你幹嘛這麼認真!”
“不給你認真點你還當我是花瓶啊!”冉夏死死扣住喪暴的肩膀:“告訴你,別再讓我看到你這敗類!”
喪暴點頭後冉夏便放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去,喪暴見到兄弟急忙開罵起來:“這天殺的潑婦,老子好心幫抓賊,她反倒把我給抓了。”
“我隻是奉公執法而已。”冉夏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公安局大門。
“今天真是遭了瘟,不說這個了,老大說那批貨呢?”喪暴隨後走出公安局,問道:“要是找不到,我真得進局子裏蹲個十年八載的。”
“我叫人查了,貨在一個女人手上。”芋頭說道:“是個夜場的陪酒女,那天老大可能喝多了,這女人就順手拿走,到現在還跟沒事似的。”
“得!”喪暴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吃完宵夜再去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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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男子送冉夏到家後,見她有些悶悶不樂,便關心的問:“是不是在警局壓力太大了?”
“倒也沒什麼壓力。”臨下車前冉夏伸了個懶腰:“就是經常有人說我是花瓶,這讓我挺不舒服的。”
“哈哈!”男子笑了下:“你本來就是花瓶啊,哪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去當警察的!”
“連你也這樣說!”冉夏生氣的往他身上打去:“虧你還是我親弟弟!”
“得得得!姐!我錯了!我錯了!”冉夏的弟弟名叫冉冬,他調皮的往冉夏胳肢窩的地方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