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冉夏母親笑著回答:“這傻丫頭雖然是有些愣頭愣腦,但一扯到工作,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咦!”喪暴假裝驚呼:“你加班回來啦!?”
冉夏有些驚呆的說不出話,然後被走過來的喪暴拉到餐桌旁:“媽,你,他,這是.”
“傻丫頭還跟我裝!”她母親樂嗬嗬的笑著:“自己找了個警局的男朋友還不跟媽說!你倒還把我當外人了!”
“媽我不是.我沒有.沒有男朋友!”說完惡狠狠的瞪了喪暴一眼:“馬權,你給我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
“你幹嘛這樣凶小馬?”冉夏母親責怪的說:“他都把昨晚的事情跟我說了,要不是剛巧他在外麵執行公務,你還不知道被那幫壞人給怎麼地了!你後來出去加班不說,馬權在外頭被壞人砍傷手臂無處可去,就隻能先到咱家來避避難!這丫頭咋還那麼不懂事!”
喪暴麵對冉夏驚慌失措的表情,擺出無辜的樣子,卻被冉夏一把拉近房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我不是說了別讓我媽看見了嗎?”
喪暴隻好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所以說你母親自己問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你想啊,三更半夜我總不能說我是小混混,被砍傷了跑到你家來避難吧,然後她就問一句我編一句嘍!”
“你!”冉夏氣的坐在床邊:“被你害死了!”
“先不說這個!”喪暴關切的問:“我老大怎麼樣?有沒有被抓起來?”
“你老大?”冉夏也問道:“你說山奎還是阿彪?”
“奎哥。”
“沒有!”
“呼!”喪暴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我說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冉夏激動的看著他:“這次惡性鬥毆事件死了八個,四十多個重傷,輕傷就更不用說了,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不然我直接叫同事來家裏把你帶走!”
“你不會這麼做的,不過還是跟你說說吧!”喪暴的戒心因為冉夏的舉動而放下:“前些日子我老大,也就是奎哥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獲得一份資料,其實也不算是偶然,一個前他錢的人因為無力還債,便將這份資料給了他。裏麵是一張儲存卡,裝有目前所有虎珞市官員收受賄賂的詳細情況跟名單。奎哥想以此為由跟那些官員要點好處,順便還能給自己日後的道路洗白,所以就特別重視,沒想到卻被阿彪知道,耍了些手段給奪過去了。”
“黑名單?”冉夏吃驚的問:“那現在這張存儲卡在哪?”
“應該還在阿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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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我看你這手.”赤腳醫生看著被踩的血肉模糊的斷手,無奈的說:“這手興許是接不上了,就算真給你弄上去,你看這皮開肉綻的也不能用了。”
“我去你大爺的!”彪哥一腳揣在醫生肚子上:“我管你行不不行,總之先給老子接上!”
“大哥!”此時一個手下進來說道:“局子裏關了我們二十多個弟兄,還有十好幾個躺在醫院,大夥都等著你給個說法。”
“說法說法.”彪哥疼痛難耐的捂著手:“還不都是等我出錢給保釋的,山奎那王八蛋,居然還養了這麼頭藏獒!你們給我查出來了沒有,那家夥叫什麼名字?”
“喪暴。”
“喪暴?”彪哥抑製住疼痛起身拿出電話:“喂,收破爛的,我這邊邊有一手消息想你幫我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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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昨天山奎跟阿彪那場惡戰你是沒看見!”芋頭正在一旁吃早點,聽見後邊的混混在胡說八道:“山奎見阿彪拿出手槍,嚇得差點尿褲子了!”
“有這麼誇張!?連槍都搞到了?”
“何止是槍啊!後來阿彪的手下都掏出槍來,這個時候山奎手下有個叫喪暴的,二話不說直接把阿彪的手剁了下來!”
“哇呀!後麵引來一群警察,可來了有屁用啊,照樣打的打殺的殺,聽說後來警察洗底,花了半個小時才將那片血水給衝幹淨!”
“那阿彪不是氣的想殺了喪暴的心都有了!?”
“可不是嗎!剛才聽到風聲說阿彪出五百萬買喪暴的人頭!”
芋頭聽到這裏,立馬起來轉身拽著其中一個小混混的衣領,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你.你是誰?”小混混被突如其來的抓住,有些不著東南西北。
“我問你剛才最後一局說了什麼!?”
“我說.阿彪出五百萬買喪暴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