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亭已出現,沈之問的臉色已經極為不好了,這幾天他的集團在楚之亭的攻擊下,一次次的陷入危險的境地,這個失蹤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現在再次出現,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起來。沈之問臉色不好,趙淩悅也沒見得多好。
楚之亭是路夢如的青梅竹馬,要不是沈之問的出現,很可能是一對。但是兩人結婚之後,楚之亭就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突然出現的人,就像是帶著某種目的性。
其實多少都是知道的,因為路夢如死得不明不白,他肯定是要查清楚的。這個男人太過神秘,不是沒有對他動過心思,但是他就是這樣的無孔不入。甚至離開的前一天還和她說了,不要打路夢如的主意,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可是後來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趙淩悅已經差點忘記這個人了。現在突然出現,沈氏還被她暗地裏下手,想想也知道來者不善。
但是今天所有的Z市名門貴族都出現了,他出現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楚家是Z市最最神秘的一個勢力,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Z市甚至沒有他們的金錢來源,但是就是一樣也沒有落下別的家族。楚之亭這個男人更是神秘,曾經默默無聞的楚家,就是因為他名聲大噪,因為那顆價值千金的粉鑽,就是被他高價拍下來的。沒有人知道他的錢從哪裏來,但是他總是能拿出很多錢,做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好久不見。”楚之亭先走過去打招呼,優雅的拿著紅酒杯,這種男人是天生的貴族,就算不用手段,也不能讓人忽視。
“好久不見。”沈之問心裏麵有些生氣,知道來者不善,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楚之亭現在風度翩翩的笑著,不代表暗地裏不會下別的手段。
“沈氏現在還在做垂死的掙紮嗎?從來都很認同小如的眼光,但是這次真的是我高看你了。這麼多年,好像你已經越來越忘記守業的艱辛了,是不是舒服日子過慣了?”楚之亭輕輕的抿了一小口紅酒,然後淡淡一笑,“享受的麵子倒是沒有落下一點點,這種紅酒用來會客,明天真的是能在所有報紙上麵露一回風頭了。”
“你要是看不慣,你倒可以不來。”沈之問已經維持不了自己的笑容了,看到楚之亭本來就不淡定,現在還被激到了。
“嗯,小如女兒的婚禮,我自然要給一個大紅包的。”楚之亭還是淡淡的,沒有怒也看不到喜,眼神撇到一旁的趙淩悅身上,眼中都是不屑和厭惡,“當年的事情,其實我想要查還是能馬上查到的。我是警告過你的,為什麼不聽呢?”
趙淩悅隻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這個男人真的太讓人害怕了,隻不過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就已經讓人不能忽視了。
“那你盡管去查吧,什麼事情都沒有,你查什麼呢?”趙淩悅用自己的高傲維持著鎮定,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的害怕。
“嗯,那我知道了。”楚之亭淡淡一笑,不屑的說完之後徑直離開。
其實很多事情不用查就知道了,路夢如雖然身子不好,但是也不至於難產致死。還是因為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才會這樣,這其中的種種,隻要好好的推敲一下就能知道,沒有什麼難的。既然她想要所有的證據都出來了之後才肯認,那他就好好的陪著玩一回,不然也就太沒有意思了。
“楚世伯。”看到楚之亭,寒傲天迎上去,“景天在澳洲多虧了世伯照顧了,不然要有多少的麻煩呢。”
“我的侄女看上了景天,不要說什麼照顧不照顧的,要是被小伊知道了,回去鬧一鬧脾氣,我這把老骨頭可吃不消。也就隻有景天這個人,才能治得了楚伊這個煩人的毛病了。”楚之亭四處看了看,“未婚妻沒有跟著出來?”
“還在化妝間呢,可能晚一些吧。”說到沈夢蝶,寒傲天臉上的笑容都有些變了,沒有之前這樣的放鬆和真誠。
“怎麼,不高興?”楚之亭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很快就不見了,路夢如的女兒他還是很在意的。
“不是聽說為了這個婚禮,還找到了絕世罕見的藍鑽作為訂婚的戒指麼,看來好像不像是外界所說的,你們都很期待這個婚禮啊。”楚之亭喝了一口紅酒,微微的掩飾一下自己的不滿,眼神盯著寒傲天不肯放。
寒傲天隻是笑了笑,沒有接話。自然是要多一點的話題,才能挽回沈家的聲譽。已經推脫了五年的事情,現在自然是要兌現了。
“伯父先好好的坐一坐,待會景天也會帶著楚伊過來的,我先去招呼其他的人。”寒傲天不像再說這些,隻好借機離開。
楚之亭也不好追著不放,點了點頭算是放過了。
這是底下的人過來,在楚之亭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楚之亭聽完之後眉頭深深的皺起來,眼神裏麵都是危險的神色。
“你看清楚了?”楚之亭冷冷的說。
“是,一清二楚,不會有錯。”那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一邊,一絲不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