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失敗了。”初寒天一亮就進了書房,對楚離淵彙報道。
楚離淵將手中正在寫著什麼的筆放下,抬起頭看向初寒,目光十分凜冽,輕啟薄唇,開口道“為何?她不是獨自去了幽蘭苑嗎?”
“是,但是後來廖宇皓派夜雲前來保護她,我們就失手了。”初寒解釋說。
“一群飯!如此一來就暴露了我們的行蹤,現在他們必然知道我們還未離開漆雕國,以後行動就更難了。”楚離淵氣憤的看著初寒說著。
“那我們還要行動嗎?接下來該怎麼做?”初寒十分小心翼翼的問楚離淵。
楚離淵略微思忖了一會兒,隨後說“他們一定以為我們不敢再動手了,所以必定會放鬆警惕,再過幾日便是冬至了,廖宇皓一定會與譚歆婷獨處,找準他們獨處的時機下手,這次別再失手了!”
“是!廖宇皓再厲害他胳膊受傷後也是個廢人了,我們絕對不會再失手了!”初寒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勾起了嘴角。
楚離淵將剛剛寫好的紙交給初寒,“這是譚歆婷那日的配方,我找人仔細詢問過了,沒什麼問題,你馬上命人送回南楚,普及國民,順帶將朕的旨意示下,則必然能早日度過災期。”
另一邊,杜晚和漆雕景彤正在談著,漆雕景彤滿臉的欣喜“妹妹,這幾****可查清楚了,駙馬當真是你的親哥哥,姐姐沒有說半句謊話。”
杜晚這幾日確實詢問了許多人,查了種種證據,都指明杜淳確實是杜晚的親生哥哥,杜晚臉上卻依舊麵無表情,“所以呢?”
“妹妹,我找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譚歆婷與廖宇皓走的如此親近,難保這腹中胎兒究竟是誰的血脈,今年年底開歲時,我們便可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揭穿此事,譚歆婷必然招架不住。”漆雕景彤對杜晚說出自己的想法,她明顯看出來杜晚臉上的表情,她並沒有拒絕的意思。
果然,杜晚開口道“你是不是太過低估了她,她並非如此容易對付的。”
“這個我依然清楚,不過那日南楚新皇,還有父皇也都會到場,當著滿朝文武與其他國家的麵,父皇怎會輕饒譚歆婷,妹妹你就放寬了心吧。”漆雕景彤勸解寬慰著。
隨後又在杜晚的耳邊私語了一番,杜晚看著她,開口“嗬嗬,當真是厲害,都說宮中的女人不僅頗有心計,更是心狠手辣,果然百聞不如一見,你們真是夠狠毒。”
漆雕景彤並未生氣,“若說宮中的女人,你何嚐不是?譚歆婷又何嚐不是?”
杜晚沒有說話,確實譚歆婷很狠毒,這是所有人的清楚的,然而,當她們了解了譚歆婷以後,會發現她其實一點也不狠。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幾日後的某天,這是冬至的日子,天空中依舊飄著雪花,十分寒冷,路上的人都搓著手,哈著氣向家裏走去,吃熱騰騰的餃子,暖暖自己的身子。
自從易辰去了後,易辰的暗衛等都交給了譚歆婷保管,而譚歆婷懷有身孕無暇顧及這些,遂轉交由十六管理。因此十六每天非但沒有減輕負擔,反而比以前更忙,所以找靈兒的時間也是十分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