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狠狠地瞪著沈譽恒的背影,整個人的表情猙獰地厲害。
他以前和沈譽恒接觸得不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好多人都說他狂傲,他似乎是真的狂傲。
他為什麼會袒護季莞言那個女人?難道他喜歡她?
這麼一想,秦深不由自主又聯想到了剛才季莞言的那個態度,然後瘋狂搖頭。
季莞言那個女人連自己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上一無是處的沈譽恒?
那個女人剛才對他說話也是一臉的不屑一顧,他倒是等著看,她總有一天要為她看不起他的這個行為付出代價!
秦深狠狠在那半截煙上踩了踩,好像在踩沈譽恒的臉一般。
沈譽恒到了二樓的接待室,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小菀菀。
站在最後排的位置,並不顯眼,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沈譽恒走過去,她正認認真真看著麵前的場景。
這個接待室被做成了一個臨時記者招待會的樣子,沈暮珩坐在一個沙發上,回答著各個記者們的問題。
沈譽恒站在季莞言身邊,懶懶散散靠在牆上。
“好看嗎?”他問。
“嗯,不錯。”季莞言點頭。
沈暮珩很多時候都會被記者們提問地啞口無言,看他那個窘迫的樣子,倒是一種享受。
“這個事情你提前知道嗎?”季莞言轉頭問著沈譽恒。
“知道。”沈譽恒很誠實。
今天她手裏拿的關於沈暮珩和那個女員工的資料,就是沈譽恒發給她的,是電子郵件,估計也隻是讓她看一看而已。
她打印了出來,並且帶到了董事會上。
“沈暮珩和那個女員工保持了很久這樣的關係,那個女員工一直想著的是嫁給沈暮珩,不管沈暮珩給她多少錢也不知足,她隻是看準了大少奶奶的那個位置。”沈譽恒湊近了季莞言,低聲道,“所以你猜那個女人是不是自己跳下去的?”
對於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來說,在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位置之前,按說是不應該輕生的。
而且世界上又不是隻有沈暮珩這麼一個男人,也沒必要在這麼一顆樹上吊死,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
季莞言後邊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兩人都明白。
她勾了勾唇角,想不到這個沈暮珩還是挺狠心的嘛。
“他這麼做就不怕給自己惹麻煩麼?”季莞言問著,這是在沈氏集團跳的樓,怎麼樣都會對公司造成不良影響。
“那個女員工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曾經讓那個女員工來接觸過我,我也沒有在意,但是或許在外界看來我們兩個還算交往了幾天?可能沈暮珩這次將她給推下去,是想讓我來承擔這個罪名吧。”
畢竟他和那個女員工的關係在明,沈暮珩和那個女員工的關係在案暗。
“但是沈暮珩也沒有想到,他和那個女員工的關係被你搶先一步挖了出來。”季莞言接下了他的後半句話。
“對,就是這樣。”
季莞言嘴裏發出了一聲很無奈的笑:“昨天吳明的事情是這樣,還有這個女員工,這個沈暮珩怎麼就這麼喜歡來讓你當替罪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