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男子與同伴廝殺時,與季蘭發生關係時都沒有注意到這個超市內還有一雙陌生的眼睛在注視著這一切,但那雙冰冷的眼睛根本毫無生氣,絲毫不把這些人的行為放在眼中,隻是冷漠的注視著,作為了一個旁觀者。
當這名男子獸性大發,根本不提褲子,把他那硬挺挺的東西掏在手中,一把抓過端木黎的頭發,硬是把她的頭向自己的褲襠處按。
端木黎隻是個十歲的女孩,而且最近幾日吃的也不好,根本沒有力氣對抗這個獸性男子,不由自主的就彎下腰,但倔強她根本不想屈服在這名男子的淫威之下,拚死反抗著。
人處在拚命的時刻,身體裏突然爆發出本能的力量,但這股力量端木黎卻用偏了,頭猛地往旁邊一偏,硬生生的撞在了玻璃茶幾最鋒利的地方,頓時一股鮮血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下來,血流不止,而那個茶幾硬是讓她撞碎了。
那名男子見到端木黎頭上鮮血直流,隻罵晦氣,但他卻沒有注意到端木黎口中那喃喃自語的幾句話,而這幾句話卻被角落處冷漠注視的愛德華聽到了,也因為這幾句話,向來不管他人生死的屠夫第一次走到了世人的眼前。
“丫頭,當時你說了什麼啊。”傲雪隨手喚出兩包薯片,遞給對方一包,隨口問道。
“我也不記得了,當時我覺得頭暈乎乎的,眼睛有血根本睜不開,聽哥哥後來說好像是我要堅強活下去的話吧。”端木黎輕輕的咬了一口薯片,歪著腦袋回憶道。
其實當時端木黎隻是本能的求生,因為自己的母親為了她,不顧一切的去阻止發狂的父親,雖然她沒有見到母親在走出那棟屋子,雖然她清楚母親最後的下場,但母親那句好好活下去的話卻刻在了她的心裏,她要活下去,她不能讓母親失望,而那一刻她口中的話也是如此,正是這堅定不移的求生話,讓屠夫意外的出手了。
屠夫輕而易舉的殺掉了那名剛做完活塞運動的男子,找來超市二樓自備的一個醫藥箱,先給端木黎壓住出血的地方,然後不知道從哪裏變出針和線,開始為端木黎縫合傷口,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受傷是難免的,自然懂得簡單的醫術。
縫合好傷口後,又用紗布把傷口封閉上,回頭處理季蘭這女人時卻發現季蘭已經抹脖子自殺了,原來季蘭發現這名神秘男子殺掉那名畜生男後,就拾起那把染血刀不停地在幾個男人身上亂砍,還割掉了幾個男人的下體,來發泄這幾日受到了侮辱,但發泄過後她意識到自己殺人了,雖然這幾個人早就死了,但她手中血淋淋的鮮血,和濺到滿臉的血跡,讓她痛哭起來,她實在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帶著無盡的怨恨自盡了。
就此愛德華身邊就多了一位楚楚可憐的小丫頭,無論他走到哪裏,那名小丫頭都會跟著他,因為小丫頭知道是眼前這位好心的哥哥救了她,雖然眼前這個外國哥哥目光有些冰冷、有些麵癱,但從一些細節上她能發現這位哥哥在暗處關心自己。
就這樣一來二去,愛德華的心中開始有了端木黎的身影,而端木黎也整日黏在愛德華的身邊,就這樣一對怪胎從此生活在了末世。由於愛德華殺手的身份,他不敢公然前往華夏的大型基地,所以隻好隱居於市,而端木黎也不離不棄的跟在他身邊,替他洗衣做飯。
“等等丫頭,我怎麼越聽越甜膩呢,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傲雪似笑非笑的問道。
端木黎小臉一紅,有些扭捏的回道:“嗯,我很喜歡哥哥。”
“嘿嘿,不錯啊丫頭,很大膽嗎,便宜你這位哥哥了,找到你這位蘿莉女朋友,他可賺大了。”傲雪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