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弗雷恩是真的想發動戰爭了?”夏奇拉掩著嘴驚訝地說道。
“你好像不是很吃驚,你早就知道?”夏奇利問道。
“你敢讀我心?”夏奇拉瞪了一眼夏奇利,“你是不是皮癢了?”
“沒有,你自己想啥都寫在臉上,”夏奇利微笑道,“再說你也打不過我!”
“你……”夏奇拉睕了夏奇利一眼,然後馬上一頭紮進薇拉懷裏,“媽媽,你看他又欺負我!”
“喂,我哪裏欺負你了!”夏奇利看著夏奇拉偷偷朝他扮鬼臉,無奈地說道。
“好了,別鬧了,商量正事呢!”薇拉揉了揉夏奇拉的頭發,說道。
“好吧,”夏奇拉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我確實知道他想發動戰爭的事情!”
“你是怎麼知道的?”夏奇利問道。
“你還記得他血統進化實驗中那個試驗品嗎?”夏奇拉站起身,從書架上拿下一個檔案袋。
“陳景瑜?”夏奇利皺了皺眉。
“沒錯,弗雷恩操控了陳景瑜的記憶,最後又把記憶還給你陳景瑜,可能是出了什麼差錯,陳景瑜和弗雷恩的記憶出現了一些重疊,所以陳景瑜知道很多關於弗雷恩的事情。弗雷恩想發動戰爭的事情就是陳景瑜告訴我的。”夏奇拉說著,把檔案袋遞給了夏奇利。
“這是什麼?”夏奇利打開檔案袋,裏麵一遝白紙上畫滿了各種各樣的魔法法陣,他翻看著這些法陣,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竟然敢做這種事情!”
“早先我在弗雷恩身邊的時候,他不隻是在做血統進化的實驗,還總是抓些年輕的女孩,我也不知道是為了做什麼,”夏奇拉說道,“然後我憑著一點殘缺的記憶畫出來了這些,看來你知道這是做什麼的!”
“這是什麼法陣?”薇拉看了看那些圖紙,“都沒見過啊!”
“當然,這是禁術!”夏奇利手中燃起一團火焰,火苗迅速地將那一遝圖紙吞噬了。
“禁術?不會吧,血族所有的魔法在卡帕多西亞家都有收藏啊!”夏奇拉說道。
“不是的,並不是所有的魔法在卡帕多西亞家都有收藏,”薇拉說道,她的臉色十分蒼白,“有很多魔法,都因為過於恐怖而失去了記載,隻是所有有記載的魔法在卡帕多西亞家都有收藏而已。這個魔法,我也沒有見過。”
夏奇拉驚訝地掩著嘴巴,連卡帕多西亞家都沒有記載的魔法,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那你怎麼會認識這個魔法?”夏奇拉看向夏奇利。
“不要用你那看小狗的眼神看我!”夏奇利瞥了夏奇拉一眼。
“你哪有小狗可愛?”夏奇拉吐了吐舌頭。
“我隻知道從小到大,你喜歡上的可愛的小動物到你手裏都活不過三個月。”夏奇利說道。
“怎麼能這麼說呢,你不是活了兩千多年,沒養死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
“好了,別鬧了!”薇拉無奈地說道。
“嗯嗯,看在媽媽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次!”夏奇拉朝著夏奇利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