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奇拉抱著夏奇利的胳膊依偎在夏奇利懷裏,她的身體微微發顫,眼淚不斷的沿著臉頰流下來,打濕了夏奇利的衣襟。她身上還穿著婚紗,但是婚紗已經被塵土弄髒,梁溪潼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夏奇利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想要安撫夏奇拉那傷心害怕的情緒。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夏奇利輕輕梳理著夏奇拉的頭發,輕聲呢喃著。
“喬波莉……”夏奇拉呢喃著“小弟……喬波莉她死的好慘……我,我一閉上眼,我就能……就能看見她的樣子……”
她的聲音有些嗚咽。夏奇利歎了口氣,想要把手臂從夏奇拉的懷裏抽出來,夏奇拉卻抱的更緊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夏奇利溫柔地說道。
“不要,”夏奇利緊緊地抱著夏奇利的手臂,“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害怕……”
“隻是去給你倒杯水,你的嗓子都要啞了!”夏奇利輕輕地掰開夏奇拉的手。
夏奇拉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放開了夏奇利。
夏奇利走到廚房接了一杯溫水遞給夏奇拉,看著夏奇拉小口地泯著杯子裏的水,他微笑著把夏奇拉攬進懷裏。
“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用再傷心了,”夏奇利輕輕地說道,“一切都有呢,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如果有一天我像喬波莉一樣死了你怎麼辦?”夏奇拉抬起頭,用朦朧的淚眼看著夏奇利。
“如果有人想要殺你,就讓他先想辦法殺了我吧!”夏奇利抹掉夏奇拉臉上的淚水,溫柔而堅定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的!”夏奇拉把頭埋進夏奇利懷裏,“大家以前明明都是那麼好的朋友,怎麼會這樣了呢!”
“也許這就是命運吧!人類和血族的命運!”夏奇利說道。
“可是我真的想不通啊!”夏奇拉低聲說道。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夏奇利微笑著,“這種捉摸不透的煩心事就不要想了。今天可是我們的婚禮啊!”
夏奇利輕輕地拉開了夏奇拉婚紗背後的拉鏈,褪掉夏奇拉的衣服。夏奇拉赤裸著身體,臉上呈顯出醉人的酡紅。她和夏奇利擁抱在一起,發出嬌弱的喘息聲,兩個人緊緊相擁,摸索著,關掉了燈。
弗雷恩看著水晶棺裏的骸骨,他的手心閃爍著熾烈的金色光芒,一張白皙的人皮平整的鋪在水晶棺上。弗雷恩拿起人皮,操控著棺材慢慢打開。他小心翼翼地把人皮蓋在骸骨上。有些透明虛幻的曼妙女子身影輕輕地依附在弗雷恩背上,勾攬著弗雷恩的脖頸。
“等著我,很快我們就可以繼續在一起了!”弗雷恩輕聲說道。
曼妙的女子點了點頭。
弗雷恩劃開自己手腕,蒼白色的血湧出來,他握住自己的手腕,用鮮血在地上畫出一個個巨大詭異有繁瑣的法陣。法陣交錯著,發出淡淡的黑色光芒。光芒交相輝映著,把所有的光輝都彙聚在那蓋著人皮的骸骨上。
虛幻的曼妙身影獨自飄到一旁,蹙著眉頭看著弗雷恩慢慢的繪出所有的法陣。
弗雷恩扶著水晶棺,大量的失血讓他有些虛弱。血族強大的恢複能力不斷的愈合著他的傷口,愈合一次他就再割開一次手腕,他的雙手上已經傷痕累累。所有的法陣已經繪完。所有的法陣上都流轉著詭異的黑色光芒,光芒如水一般彙聚流淌,慢慢地都湧向那蓋著人皮的骸骨。弗雷恩欣慰地笑了笑。他抬起頭,看向那虛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