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韓欣寧和陳景瑜(1 / 2)

皎潔的月光撒在一池池水的水麵上,夏奇拉在泳池裏愜意地遊著,時不時探出頭來。分不清是燈光還是月光的銀色光輝撒在她的身上,她那銀白色的長發瑩瑩閃光,整個人顯得既清純又魅惑。

“今天怎麼想起來請我來你這裏喝酒了。”韓欣寧晃著酒杯,看著杯子裏金黃色色的酒液,“這個酒真好喝,這是什麼酒?”

“這是貴腐酒,”夏奇利微笑著說道,“這種酒起源匈牙利,1650年的時候,土耳其軍隊入侵匈牙利。當土耳其的軍隊迫近托卡伊時,正好趕上葡萄收獲的季節,為免遭土耳其人劫掠,托卡伊一位基督教牧師號召農人推遲采摘。直到十一月初上凍之前,人們才開始收獲。那時候葡萄水份就已經收縮了,葡萄這時已經幹蔫,表皮變薄發皺,泛起黴菌。人們無奈隻能拿它來釀造葡萄酒。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年釀出的葡萄酒較之正常季節采摘的葡萄所釀成的酒,味道要醇美得多。偶然的推遲采摘,為托卡伊貴腐葡萄酒帶來了新的命運,從此走向輝煌。托卡伊貴腐酒因其他國家無法比擬的質量,被人們稱之為‘帝王葡萄酒’。就連法國上層社會也會備用匈牙利托卡伊貴腐酒,並將其稱為酒中之王。”

“雖然聽的有些懵,不過這瓶酒似乎很名貴呢!”韓欣寧已經開始後悔方才的牛飲了。

“你現在喝的這個叫呂薩呂斯,”夏奇利無奈地笑了笑,開始給這位對美酒隻知道牛飲的大姐頭科普葡萄酒知識,“呂薩呂斯酒莊1885波爾多評級中唯一的一個超一級甜白酒酒莊,法蘭西學院院士、法國當代哲學家米歇爾·塞爾曾經讚頌道:‘呂薩呂斯酒堡lvsa-lvsi並不僅僅屬於呂薩呂斯家族,它還屬於法蘭西,屬於歐洲和整個世界。就像沙特爾大教堂、拉威爾的《波萊羅舞曲》、莫奈的《睡蓮》一樣,它屬於你,也屬於我。’”

韓欣寧尷尬地苦笑著,“看來這一瓶酒比我一年工資都高呢,我居然浪費了那麼多!”

“你剛才的喝法好像是把清純的處女當成風月場上的妓女強吻!”夏奇利說道。

“這個比喻不合適,”韓欣寧幹掉了杯裏的酒,“我喜歡男的,應該說是把清純的小正太當成牛郎強吻!”

“還真是貼切的比喻!”夏奇利苦笑道。

“我似乎聽見你們在說什麼妓女,牛郎?”夏奇拉從泳池裏走出來,披上一件浴巾,她穿著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頭發濕漉漉地披散在後背上。連韓欣寧看到了都覺得一陣心動。

“沒有,”韓欣寧笑了笑,“他隻是在嘲諷我喝酒的方式簡直是浪費美酒!”

“別聽這個小氣鬼的,”夏奇拉坐下來,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金黃色的酒液在杯子裏流轉,閃爍出華貴雍容的色彩,“這種酒他還有好多呢!”

夏奇利尷尬地笑了笑。

“說正事吧!”夏奇拉瞥了夏奇利一眼,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歉意與惆悵。

“我就說嘛,你們找我來肯定有正事!”韓欣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