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青色刀刃狀光芒,攻不破與他同等級境界之人的防禦,但殺死這些普通士兵,那卻是非常輕鬆。
一片青光閃現,那意圖趁方褚基落地的刹那,把他殺死的十多個士兵,就此被那一道道青色刀刃狀光芒射殺,倒地身亡。
“蠢貨,犯了錯誤,竟然不知悔改,當真該死!”就在方褚基,爬起身來,意欲往城門口衝殺的這會,尤溪寧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
方褚基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就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水屬性神力能量氣息,如洪流一般,撲湧了過來。
然後,他見到一支冰箭,劃過虛空,向他射殺過來。
那冰箭飛射的速度,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方褚基想到了要閃避,但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得是眼睜睜的看著冰箭,一點點的向他靠近,然後輕鬆無比的射穿了他的身體。
下一刻,方褚基隻覺自己的整個身體,被一股極其寒冷的神力氣息充滿,整個人,宛如掉落進了冰窖之中那般。
很快,那冰寒神力氣息,湧進了他的識海中,瞬間把他的生命意識抹殺,……
方褚基的身體,被冰箭射穿,整個人,瞬間被凍成“冰雕”,然後“砰”的一聲,倒了下去,被摔成了無數冰晶碎片,濺向四周。
“明明有機會活捉方褚基,這尤溪寧為什麼要下如此的重手,把方褚基給殺死呢?難道這尤溪寧擔心方褚基落入了我的手中,經受不住拷打,而泄露了‘永興堂’不能夠讓我們知道的重大機密?”
緊隨尤溪寧之後,趕了過來的廖季明,在距離方褚基的屍體,散落的那片地方,有近兩丈的位置,定住身形,心中一時感到非常疑惑。
在廖季明對麵五丈處的葉天翔,見廖季明和一眾高手趕來,正要轉身離去,一個士兵隊長,笑著向他說道:“多謝公子伸出援手,要不然,我們這幫人,恐怕都不會有命在。我們廖將軍趕來了,請公子隨我去見見廖將軍,也好請廖將軍在城主大人麵前,替你請功。”
“剛才出手,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在意。我這人不善言語,不喜歡與當官的人打交道,告辭。”
葉天翔婉拒了那士兵隊長的好意,正要動身離開,那尤溪寧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小友,既然來了,就過來談談,沒有必要這般匆匆離去。”
葉天翔聞聲望去,見到尤溪寧一臉和善笑容的望著自己,心中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覺得自己,就如被一條毒蛇盯上了那般,一絲不祥的預感,也在這一刻,湧上心頭。
“這家夥是什麼人?難道是‘永興堂’的人?”疑惑的打量一遍尤溪寧,葉天翔淡漠的笑了笑,毫不在乎的動身,向尤溪寧走了過去。
在距離尤溪寧和他的兩個助手,以及廖季明有一丈多遠時,他邊向幾人靠近,邊向廖季明招呼道:“廖將軍,真的是好巧,我們竟然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是啊,真的很巧。”廖季明笑著回應。
“你們認識?”見葉天翔向廖季明打招呼,尤溪寧扭頭看著廖季明問道。
“嗯,認識。他就是方褚基要挾那店老板,要他作偽證誣陷的那位公子。要不是他是佐大小姐的朋友,恐怕我廖季明就真的聽信了方褚基的讒言,冤枉了這位非常有正義感的年輕人了。”
廖季明知道尤溪寧要葉天翔留下,有可能是想要與他談談,待了解了他的身份背景之後,如果見他的身份背景,沒有問題,就會想辦法,給他足夠的好處,收買他為“永興堂”做事。
於是,他在尤溪寧問話之後,直接把葉天翔是佐妙音好友的事情,一並說了出來,一來是婉言告訴他尤溪寧,葉天翔遲早會是城主府的人;二是防止他尤溪寧因為葉天翔阻礙了方褚基逃走,而向他複仇;三是斷了尤溪寧收買他入“永興堂”的念頭。
“哦,原來是佐大小姐的朋友,怪不得膽敢在沒有弄清局勢的情況下,就對那意圖闖關的人,大打出手的,有膽識,有膽識啊!”
對於尤溪寧這種人來說,能夠為自己所用的人,就是朋友,不能為自己所用的人,就是敵人。
更何況,葉天翔就在前一刻,阻止了他的一個意欲突圍出城的手下,加上他又得知了葉天翔是佐妙音的朋友,意識到葉天翔不可能為他們所用,不對他產生恨意,那才叫不正常。
因此,他在說話時,臉上雖然在笑,但心裏卻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這就衝過去,把他葉天翔打翻在地,然後狠狠的踩他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