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麵孔出現他的視線裏,晏聆朝著她走去,這是當時拉著花沾雨去玩樂的那幾個女子。
“花沾雨呢?”晏聆攔住她問道。
這些少女被嚇了一跳,看清是晏聆之後才不滿地嘀咕著回了一句,“我們怎麼知道。”
晏聆沒有其它多餘的話,“花沾雨呢?”
或許是被晏聆冷漠的神情嚇住了,她們這才慢吞吞地告知,“她早就獨自離開了,我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裏?”
不屑地上下掃了晏聆一眼,她們與晏聆擦身而過,“切,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而已,還真以為人家堂堂天茅山弟子會看上你啊。這不,招呼都懶得和你打一個就獨自走了。”
“不過,看她神情匆匆的,走得那麼匆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幾個女子根要沒有顧忌晏聆的意思,肆無忌憚地嘲諷著走遠。
晏聆現在沒心情和她們計較,心裏有點失落,同時又有點擔心,不知道花沾雨走得那麼匆忙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
既然花沾雨都走了,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晏聆向醉仙水榭外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很多有心人在目送。當然,這些目光中少不了怨恨,也少不了惡意。
“就讓他這麼簡單地離開嗎?”有人不甘心地在問。
“嗬嗬,就算離開醉仙水榭又怎樣?他能離開永昌城嗎?”有人在淡漠地冷笑。
“找人跟著他,從現在開始,這座永昌城,就是他冷言的牢籠。”
一切似乎又回歸了平靜,忽然,一聲狼嘯吼碎了樓閣上的門窗,同時爆發出熾烈的火焰。
“那是伏沉和林絕義,他們在交手!”眾年青修士仰望,看到兩位少年源氣澎湃,從觀景樓閣打到另外一座屋頂。
“田兄,我近來略有所悟,想請教一二,還望成全。”韋蘭霜嬌聲一笑,雙臂上泛起藍芒,晶沙流轉,一麵掌印從飛沙中按出,似慢實快,飄忽而刁鑽。
“哈哈……,你我之戰還是等到藏晴峽穀的奪玉大賽吧,今天田某隻對金少宗主有興趣,手癢的話去找元獁師弟。”田欽平大笑著甩手將酒杯砸向韋蘭霜的玉掌,放在身側的血金虎頭槍顫鳴著跳入他的右手。
槍尖一往無前地刺出,虎嘯聲震耳欲聾,血光如浪,猛虎在血光裏猙獰,集卷著讓人發顫的血殺之氣。
金軒抬掌朝前一按,整層樓層頓時亮了起來,碎焰丹在他掌心旋轉,迅速膨脹成巨大的火球,熊熊烈焰噴薄著讓人窒息的熱浪。
“他們這是在試探對手的高低,為年末的奪玉大賽作準備。”
“永昌九傑之間的精彩對決,難道一見啊,今天沒白來!”
永昌城的街道上,雖已近深夜,但依然還有不少人在街上活動。
晏聆遊走在人跡稀疏的大街上,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跟蹤的各方人馬。前麵出現了一家衣鋪,晏聆施施然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