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個厲鬼,來自華夏青山我如果想他了,可以去找他。
想到昨晚那種無法舍棄的奇特窒息感,藤秀夫人輕輕咽了口口水,側臉看向了西方,右手貼著後背,緩緩滑落在了臀瓣上。
那上麵,有一個可怕的黑色骷髏頭。
難道說,這是厲鬼每占據陽世間的一個女人,就會給她留下的獨特印記嗎?
藤秀夫人想多了。
李南方這個逼,就是看人屁股又大又白,本打算在上麵題詩一首,像什麼昨夜小樓又春雨之類的,可筆落下去後,卻習慣性的畫了他的獨門標記,黑骷髏。
好吧,他承認在女人屁股上畫這玩意,要比在牆上、樹上等地方畫,更有手感,還特有成就感,就是思想齷齪了些。
可那有什麼呀?
他本想把藤秀夫人也幹掉的,隻是看她太漂亮了,舍不得。
雖說女人守著丈夫的屍體被他咣咣,是一種最大的羞辱,但總比被幹掉要好很多。
李南方有些自責,他怎麼總是會產生婦人之仁呢?
非但如此,還在酸爽透頂時,告訴人家想他了,就來華夏青山。
這不是故意告訴人家,他是在裝神弄鬼,引導島國警方跑來青山徹查此事嗎?
那他精心策劃搞得一切,都會曝光,引來無休止的麻煩。
好幾次,他都想重返藤秀家,把那女人幹掉,徹底的滅口。
可一想到女人那迷人的肥臀,想到她奪魄般的吟唱就舍不得了,唯有用最快的速度,逃離島國,這樣就能為醜陋的人世間,多保留一個美女來養眼了。
做了才後悔,不做不得勁,這個特點,應該是李南方最大的致命缺陷了。
他有種預感,早晚會因此吃大虧。
算了,那都是以後才費腦子的事,當前最好給老謝說一聲,委托他轉告二愣子,再給搞一些純天然的黑色顏料來。
這玩意,簡直是太好用了,尤其是在女人白屁股上畫畫時,手感好的不行。
這種顏料,其實是一種草汁,是從八百帝王穀內一種特產小草裏,擠榨出來。
因小草的汁水,有這種無法解釋的特效,所以八百那些土鱉,為它取名為附魂草。
榨取這種草汁時,必須得加倍小心,一旦粘在皮膚上,這輩子就是這個顏色了。
除了這個作用,附魂草沒有別的屁用處,也就是二愣子這種土鱉,才會搞一些來當寶貝,送給最好的朋友,來感謝李南方沒有與他爭取傻妞。
李南方才沒有看上傻妞。
如果他必須在八百生活,他希望那個女人是嶽母?
草,怎可能會是她呢?
不能想,絕不能想,那是長輩啊。
可如果在長輩的屁股上,也畫上個黑色骷髏頭呢,那會是草,都說不能想了,怎麼還想啊,欠抽!
李南方想到做到,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把正向他彙報工作的陳大力,給嚇了一跳:“啊,李總,您這是”
“我在拍蚊子,有問題嗎?”
李南方放下右手,眼皮子抬起,瞭了陳大力一眼,淡淡地問。
“沒,沒問題!”
陳大力慌忙搖頭,心中卻奇怪,李總拍蚊子的力氣,也太大了點吧,把他自己的腮幫子都拍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