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驚悚,詭異且又充斥著淫靡氣息的夜晚,櫻花牢牢記住了那雙眼睛,那張臉。
那張臉在華夏青山。
沒有誰知道,打著喪夫要外出散心的櫻花,已經去過青山三次了。
她要找到那張臉的主人,用類似於哭泣的聲音,告訴他說,她有多麼地想他,希望他能永遠留在她的身體裏,那樣她才不會感覺整個人都是空的。
可青山有數百萬人口,要想憑借一雙眼睛,找到一個不知姓名的人,比大海撈針容易不了多少。
三次,櫻花都是滿心空落落的去,帶著滿心的失望回來。
經常的,她就坐在窗前,遙望著西方那個國度的方向,好像沒了靈魂那樣的發呆一整天。
她不想追問自己,為什麼被那個男人暴了一次後,就滿心要呆在他身邊,貓兒般的那樣。
她隻知道,她的靈魂,已經被那個男人帶走了。
一個人既然還活著,又怎麼能沒有靈魂呢?
她,必須去找回自己的靈魂。
今天中午,櫻花在默默地用餐時,前來陪她的娘家嫂子,實在悶的不行,這才打開了電視。
櫻花現在特別討厭看電視。
其實,她不僅僅是討厭看電視,也討厭所有接近她的人,回蕩在她耳邊的聲音。
她隻想靜靜地,沉寂在自己沒有靈魂的世界裏,反複回想那個晚上,在清醒時,那個男人給她留下的每一絲味道。
隻是礙於陪在她身邊的娘家嫂子,對她是一番好意,所以她不能有所表現。
但現在,她卻無比的感謝嫂子。
正是嫂子打開了電視,才讓她看到了那雙眼睛,那個人,那個名字。
“櫻花。”
嫂子輕輕的呼喚聲,把沉浸在內心狂喜中的櫻花驚醒,抬頭看向了她:“嫂子、”
“你,好像變了。”
嫂子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突然間,你仿似渾身充滿了活力。這、這是怎麼回事?”
櫻花笑了下,沒說話。
她在心裏說,隻因,我已經找到了他。
看著電視的艾薇兒微微笑了下,低頭看向了旁邊搖籃裏的孩子。
白色的搖籃內,小寶貝正舞動著四肢,呀呀的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話。
這邊與華夏時差很大,那邊正中午時,這邊卻是深夜。
不過,嬰兒才不管白天黑夜的,高興了就玩兒,不高興了就哭。
孩子在哭時,無論艾薇兒有多麼困,也都會立即起床陪她玩。
這孩子的命很大。
在墨西哥布偶島時,艾薇兒以為會失去她,娘兒倆一起。
但那個男人出現了。
好像殺神般的男人,抱著女兒,背著她,所向披靡的勇氣,讓上百歹徒都震撼不已,為他讓開了一條生路。
正是因為那個男人,孩子才能平安躺在搖籃中,盡情歡唱著歌謠,毫不在意會不會影響別人從電視上,看某個現場直播。
“哇!”
前一秒還玩的好好的孩子,忽然大聲啼哭起來。
“是尿了嗎?”
艾薇兒彎腰伸手,把女兒抱在了懷中,解開了睡衣,露出雪白豐滿的雙峰:“哦,是她餓了。”
孩子真餓了,立即咬住,用力吸了起來。
看著女兒,艾薇兒眼前忽然出現幻象,一個男人伏在了她懷裏。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