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去醫院,給花總送什麼東西的嗎?”
荊紅命向車內看了眼,直截了當的問道。
“您怎麼知道?”
陳副總愣了下,脫口問。
“把東西給我,我幫你送去吧。”
荊紅命沒解釋他怎麼知道,用和氣的語氣問道。
陳副總沒有片刻的猶豫,馬上轉身從車裏抱出了那個木盒子。
看到木盒子的斷腿後,差點被嚇死的陳副總,很快就看到裏麵還放著一封信,一張紙條。
信封上寫著“花夜神親啟”的字樣,紙條上卻寫著:“這是李南方的腿,麻煩送到醫院去請她過目。”
這雙被冰凍的斷腿,是不是花總老公李先生的,陳副總當然不敢確定。
她隻知道,她在看到斷腿後,必須得按照紙條上所說的,立即給花總送去過目。
可她又擔心,身負重傷正在修養的花總,承受不住這種打擊,再被驚出個三長兩短來陳副總實在是左右為難啊。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荊紅命出現了,主動把這件事給攬了過去,不次於救了陳副總一命。
至於荊紅命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對陳副總來說很重要嗎?
“這雙腿,並不是李南方的。有人隻是用這種血腥的方式,來敲詐些好處罷了。”
荊紅命抱著木盒子上車前,回頭這樣告訴陳副總。
陳副總當前可是肩負著讓七星會所正常運轉的重任,荊紅命這樣說,對能減輕她在看到斷腿後所承受的精神壓力,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果然,目送吉普車遠去的陳副總,呆愣片刻後倚在車門上,長長鬆了口氣:“花總,什麼時候成為隨便誰都能威脅的目標了?”
在陳副總等會所員工心目中,花總那就是個超然存在。
她不去找別人麻煩,就已經是別人燒高香了,現在卻有人來找她麻煩,簡直是太豈有此理了。
陳副總發誓,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在如此的玩,她會拚著被花總叱責的風險,也會派人把那個人弄死。
不過,金三角女王隋月月這種大人物,也豈能是陳副總能惹得起的?
就是花夜神,在看到那雙斷腿,看完那封信後,也唯有苦笑罷了。
相比起嶽梓童倆人,陳副總倆人在打開木盒子時,被裏麵那雙斷腿給嚇到不行相比,被荊紅命提前打過預防針的花夜神,神色可謂是波瀾不驚。
“十叔,您說她也給嶽梓童送去過這東西?”
經過多天的休養後,花夜神能半躺著和人說話了。
“是的。”
“給她的那封信裏內容,肯定和給我的不一樣吧?”
“她讓嶽梓童親自去一趟金三角。”
“嗬嗬,看來這個隋月月還是很體貼人的。”
聰明如花夜神者,當然知道隋月月為什麼逼著嶽梓童去金三角,而給她寫的信裏,隻說索要好處了,自嘲的笑了下:“她知道我不良於行,隻要隨便給她三兩個億就好。”
“除了你之外,應該還有東洋那邊,遭到了她的勒索。”
荊紅命提起東洋那邊時,神色稍稍有些不自然。
他是李南方的長輩,花夜神則是那家夥明媒正娶的老婆。
現在他這個當長輩的,守著她說李南方在東洋還有個女人即便早就確定花夜神能坦然對待,可心裏也會覺得怪怪地。
花夜神倒是真心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