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一心想著如何把南方集團的問題解決,並沒有去找某家主的麻煩。
這樣的結果,令嶽梓童無比開心的心情,刹那間消散一空。
“他怎麼可以走了?他為什麼要走啊!”
從七點多開始等到現在都沒看到任何人來赴宴,嶽家主都沒表現出絲毫的不耐。
可是當一直在外麵觀察對麵情況的賀蘭小新,跑回來報告說,李南方自己一個人走了之後,嶽家主怒了。
如果不是閔柔在旁邊時間攔著,她很有可能把酒店的大飯桌給直接掀翻。
“梓童你先別生氣啊,其實現在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趁這時候追上去,直接把李南方帶走多好。”
嶽家主的怒吼聲剛一落下,賀蘭小新就適時地給出了回應。
昨天派出去閔柔做先鋒官進行試探,結果閔柔直接把自己完全交給了那個人渣。
這樣的過程頗有點賠禮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嶽家主手底下那麼大的南方後宮聯盟,可她實在是不敢再去派別人過去和李南方接觸了。
她獨守空房,還要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承歡做樂,偏偏那女人還是她送出去。
這種傻缺事情來一次就夠了,如果再來第二次,那就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所以,今天上午聽到康維雅報告說,李南方要宴請所有合作商來挽救南方危機之後,嶽梓童立刻想到額應對之法。
用同樣的宴請手段,啊李南方打擊的體無完膚,依照那個人渣的脾氣,絕對會第一時間找上門來套個說法。
隻要那家夥敢主動上門,嶽梓童就能夠用盡渾身解數,把他揉扁捏圓。
可結果是,那家夥最後一聲不坑的走了。
“難道他真的失憶了,隻想著用正當手段來解除危機,卻不知道,隻要他出現在我麵前說句軟話,任何事情都不是問題的?”
嶽梓童心中冒出來這個想法,抬頭看見賀蘭小新那種,恨不得現在就飛出去追上那個人渣的急切表情,眉頭一皺緩緩說道:“不行,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去見那個家夥!”
“為什麼啊?”
新姐已經很久沒有在某家主做出命令之後,帶著不滿的情緒去反問了。
這一次之所以沒控製住,是因為她實在不願再這麼等待下去。
什麼李南方有擠成可能恢複記憶,什麼出現在他麵前會不會刺激到他,現在都不重要。
昨天閔柔的經曆已經充分證明,某人渣遇到熟悉的人之後,不僅不會受到任何精神刺激,還會做出比以前更加人渣的事情來。
這樣的李南方,新姐喜歡的要死,剛才透過窗戶看到李南方獨自離去的身影,新姐差一點就被思念之情衝擊的波浪翻騰、欲水橫流。
剛才那一瞬間,哪怕是讓她直接衝過去,就在馬路邊上和李南方來一場胡天胡地呢,新姐可能都沒有任何猶豫。
就是這麼急切的心情,卻還是沒能抵過嶽梓童對她造成的心理壓力。
她不得不回來,像個小丫鬟似的向家主大人報告情況。
新姐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好的了,這才敢在嶽梓童提出和她想法完全背離的決定之後,敢於第一時間發出質問。
還好,同樣心情複雜的嶽家主,並沒有在意她問話的語氣。
“這家夥擺明了是要躲著我,我看他是根本就沒有失憶存心要氣我的,我偏要讓他嚐一嚐沒有女人伺候,還對自己的事業沒有一丁點辦法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