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腳亂地抓起腦袋上的毛巾就去擦他的褲子,“我幫你擦,你有沒有燙到?”
“你覺得呢?”他冷冷地反問像是一種嘲弄。
我頓時各種尷尬和不安。
“對不起,我....”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發不出聲音。
男人當著我的麵解開了腰帶,露出來的那條內褲還冒著熱氣。
“不是說要給我擦?”他的聲音分不清喜怒,唯獨一雙黑沉的眸子緊盯著我,害我舌頭打了結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
我麵紅耳赤地看他拿起我擦頭發的那條毛巾,胡亂擦著內褲,隨後把毛巾扔在地上。
整個過程,我渾身上下都莫名發著顫。
等他走了之後,我伸手拿起地上的那條毛巾,都覺得指尖發燙。
晚上做了亂七八糟的夢,第二天醒來時,臉上還滴了血一樣發燙。
坐在客廳繪圖,看到家政收拾房間出來時,提著的垃圾袋裏就有一條內褲。
我立馬蹭過去問,“那個,阿姨你知不知道,這個內褲在哪兒買啊?”
家政阿姨的表情有些微變,“先生的貼身衣物都是定製的,你要問他助理,我們不太清楚。”
“哦。”
定製的。
看她要走,我立馬攔住她,“等一下!那個先別扔....我還有用。”
故意忽略家政阿姨聽到我說有用兩個字時撐大的眸子,我神態如常地提著那個垃圾袋回到了自己房間。
有幸看過男人的一套西服,那價格簡直夠我買一輛車,所以,我根本賠不起西褲,隻能賠個小件的。
花了些時間在網上找到附近的一家定製店,被裏麵高昂的費用給嚇到了,思慮良久,還是坐公交去了。
嗯,包裏還裝著那條內褲。
盛暑酷夏,熱氣蒸騰。
車上車下,兩個世界。
沒了空調的照拂,我出來走兩步都要大喘氣,等到了那家定製店,襯衫已經濕透。
前台熱情地接待我,“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我把包裏那條內褲甩在櫃台上,大著舌頭喘氣,“給我做一條一模一樣的。”
“好的。”
前台在平板上做登記,看著她把內褲翻來覆去,我莫名有些焦躁,“要多久?”
“明天下午可以過來取。”
“嗯,行。”
她登記好,遞給我查看一下信息,看我點頭,就指著櫃台,“這邊交一下定金兩千。”
這一條內褲要五千。
簡直了。
穿的是金子嗎!
我最貴一條也不過二十塊啊!
付完定金,我打量了一下店,看到一些稀奇百怪的展示。
莫名地,腦子裏就有了個想法,臨走前,抓著前台問,“那個,你們這是不是可以做圖案?”
......
這場痛苦的情.事一直持續到後半夜。
金餘幫我清洗完身體後,就抱著我躺在床上。
熾白的燈光下,他的輪廓冷硬,表情嚴肅,眼瞼下的一雙黑眸深沉難測,他靜靜睨著我,無聲無息地,伸出一隻手輕撫著我受傷的嘴角。
“有煙嗎?”我驀然開口,嗓音沙啞難聽。
金餘頓了頓,起身點起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才遞到我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