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遞了消息,會在兩天後的夜裏把女人送出來。
金餘就在這兩天裏忙著找金小妹的蹤跡,靳二少聽說金小妹出事了,帶了人馬過來,私人飛機又折回去接他,最快也要一天。
而兩天後的深夜,金餘等到了那個女人。
女人從大火裏衝了出來,撞到他時,嚇得渾身發抖,認出是他時,當場就掉了眼淚。
金餘緊緊抱著她,聲音帶著失而複得的喜悅,“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
女人沒說話,主動抱住他的脖子。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很少對他主動。
這個舉動很輕易地就討好了他,金餘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隻是分開三天而已。
卻讓他失眠了整整三個晚上。
失而複得的滿足感讓金餘急不可耐地在民宿的浴室裏和女人做了。
女人的主動和羞澀都讓他為之瘋狂。
第一次為女人口。
像是彌補之前對女人的各種野蠻惡行。
極盡溫柔。
這一次,極盡纏綿。
卻不想,回到房間之後,女人就翻了臉。
金餘有些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女人嘴裏似乎說了個陌生而熟悉的詞。
“打個炮?”他冷笑。
女人點頭。
“而已?”
女人再次點頭。
金餘那一瞬間,怒得直想把女人扔出窗外。
可他舍不得。
他能做的就是把女人扔到床上,然後自己去衝涼水冷靜冷靜。
沒想過女人會出來找他,大概是看到浴室門口站著的幾個小姐。
女人很是張揚地宣示,“我來找我男人。”
隔著一扇門的金餘就忍不住,打開門把她拽了進來。
女人穿著他的黑襯衫,身上布滿了他留下的各種痕跡。
口是心非的女人又恢複了刺蝟模樣,叫嚷著要出去。
金餘把她抵在門上,“夏秋,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來找的我!”
女人就怔怔地盯著她。
那雙琉璃黑的眼珠子安安靜靜地倒映著金餘生氣的眉眼。
他用鼻子蹭了蹭女人,“說些讓我開心的話,我就不計較之前醫院的事。”
從沒想過,女人會在這個時候撩開他的黑色襯衫,露出大片雪白,“我穿的是你的內褲,開心嗎?”
明知道她是隻受過傷需要保護的刺蝟。
可總逼著她討要一個結果。
“夏秋,我就想要一個答案。”
——
女人以為他大少爺脾性,嚴重潔癖,卻不知道他在部隊那三年經曆過什麼。
可他不會告訴女人。
他能說的就隻有。
“夏秋,我喝過泥水,用沙子洗過澡。”
開視頻會議時,女人夾了肉給他吃。
在看到他皺眉時,女人大笑著問他,“難吃吧?”
“嗯,難吃。”他也笑。
話落,他扣住女人的後腦勺,把那塊嚼過的肉渡進女人嘴裏。
沒有哪個女人敢對他這樣。
放眼三十幾年,從沒有哪個女人像她這麼大膽。
像是應了那句——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高層會議裏的管理層在這一天全部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存在。
他不怕。
更不怕父親金慕淵那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