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不見,這個女人的嘴越來越厲害。
抱著他親完之後,眼罩都不摘就說,“不好意思,你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吧。”
總是招惹了他就跑。
他金餘豈是那麼好玩弄的。
把女人壓在包廂門上狠狠啃了個夠,在放開時,很是故意地睨著女人說,“抱歉,認錯人了。”
女人隻驚詫了半刻,下一秒就神色如常地笑著抬頭,“沒關係。”
她邊擦嘴唇,邊用挑釁地目光迎向金餘,“味道還行。”
金餘有一瞬間的衝動,想把女人狠狠壓在身上,碾磨著她的唇,逼問她“什麼叫味道還行”....
可他沒有。
他壓下所有心火,隻用灼熱的眸把女人從頭到腳掃一遍。
從進入這個包廂開始,他的餘光全留給了女人,女人在和老板說話,女人端起了酒杯,女人打量身邊往身後倒酒的女同事。
明知道女人心裏打的小九九,卻偏偏往酒水上衝。
隻不過,想找個借口。
和這個女人牽扯下去的借口。
即便。
她已經結了婚。
女人對他的出現很苦惱,巴掌臉皺著,苦思冥想地出主意,“不然,你把衣服脫下來,送到公司,我明天回公司....”
像是真的認為他金餘就為了件襯衫。
他在意的從頭到尾就隻有她。
隻想送她回去,看看她這四年生活的環境罷了,女人卻是對他避如蛇蠍,“不用,我老公見到你,大概會很困擾。”
隻是親吻而已。
就一發不可收拾,差點在車上把她辦了。
腦子裏卻有根弦繃著,眼前這個女人在這四年裏,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不能想。
越想,越控製不住發了瘋地在女人身上製造各種痕跡。
這個女人隻能是他的。
隻能。
是他的。
女人依舊敏感得像是這四年都沒經曆幾次情事一樣。
金餘心裏直泛酸,說出的話更是刻薄,“濕成這樣,家裏的老公滿足不了你?”
女人像是被逼急的兔子,嘴裏罵著髒話,眼裏卻是還沒完全消退的羞憤。
像七年前,會臉紅的單純姑娘。
金餘收了手,窩在她肩頸,深深吸了口氣,“為什麼....總出現在我麵前?”
心裏想著放過女人,卻在女人穿上衣服那一刻,看到雪白的肩背上那抹妖冶的死亡之花,再也忍不住,盯住了細細地看,隨後俯身親吻。
四年了。
一轉眼就四年了。
把女人送回住處之後,他就在車外站了一夜。
也想了一夜。
即便過去四年,他仍喜歡那個女人。
明明近四十年的過去,可他一閉上眼,想的卻全是那個女人的一切。
她或笑或怒,或喜或悲。
她的一舉一動。
清晰得仿佛他們還像四年前那樣,曾在溫暖的陽光下親吻過。
這一夜注定是一場愉悅的失眠。
他不想睡。
怕醒來後,那個女人就從視野裏消失,再也看不見。
....
平素處事冷靜的劉備突然大叫了一聲,金餘從後車座抬頭,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