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他真正在意的不是因為對方是金懿軒。
而是,女人被親吻時沒有推開。
因為。
他捏著女人的唇,“這裏,是我的。”
女人問,“那你為什麼臨時反悔,沒有和顏家大小姐結婚?”
他以為女人不會吃醋,甚至不會介意顏家大小姐的存在。
心底竟然因為這句問話生出一絲甜蜜。
金餘俯身壓在女人上方,俯視的姿態,認真地盯著女人的眼睛,“我從來就沒想過和她結婚。”
他想結婚的女人,一直以來,隻有眼前的這個傻女人。
“待在我身邊。”
和女人在酒店窗台做了。
用盡了各種姿勢,女人迷亂地喊他的名字。
他就覆在她耳邊,“說,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女人眼睛濕漉漉的,聲音更是軟軟糯糯地帶著哭腔,“不會,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不會離開你....”
騙子。
這個騙子....
——
隻不過親自把金懿軒送回峽市,一眨眼的功夫,女人就在岐市受了傷,等他趕過去時,就看到女人在醫院裏,小護士正給她包紮傷口。
女人細白的脖子被咬得血肉模糊。
那個瘋子!
金餘心疼得要死。
偏偏女人毫不在意地,“醫生說,咬的不算特別深,不需要縫針。”
還是怪他的吧。
金餘摟住女人,在女人發頂吻了吻。
“怪我,沒護好你。”
幫女人上藥時,發現那個小瓷瓶,這樣的瓶子,四年前他就見過,他甚至還砸過一整個實驗室裏這樣類似的小瓶子。
聽女人說是霍丁送的時,更是憤怒。
“以後,不要靠近他。”
同為兄弟,他太過了解,悶聲不吭地霍丁,和他一樣,隻要和這個女人多接觸幾次,就會不由自主地喜歡上她。
隻是,這個女人不知道而已。
....
在餐廳吃飯,遇到一對男女爭執吵架。
女人聽到幾個詞就怔住了,傻呆呆地抬頭看向那處。
金餘自然也注意到。
那邊爭執的內容梳理一下就是,哥哥搶了弟弟的女人,現在又始亂終棄,要拋棄已經懷孕的女人。
他確實是不會多管閑事的女人。
女人說得對。
隻是,他不想讓這個“哥哥”在女人的心裏,隨時可以替換成他。
女人刻意地在他麵前說,“畢竟,那個人和你挺像的。”
隻是同樣是“哥哥”而已。
“夏秋,你不用說這種話激怒我。”
他再也不是七年前那個行事衝動的金餘。
他知道怎麼處理當前的一切。
“你知道的。”
正如他此刻對女人說的每一句話。
“他不是我。”
.....
孩子差點在學校門口被綁架,而這個孩子像是故意想被綁架,以此來讓女人操心一樣。
三歲大的孩子,城府太深,讓他有些擔心,這個孩子以後會不會做出更出格的事來。
當天晚上孩子發燒,看到女人輕聲哄著孩子,溫柔的眉眼,柔和的聲音。
說實話,他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