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走出森林回到了她的別墅內,將自己的傷口包紮好後便拿起電腦查看了今天那夥人信息。
可才剛打開電腦腦袋就開始昏昏沉沉了起來,最後眼前一黑就暈死了過去……
耳邊隱隱響到小溪流水聲,汽車的打笛聲,車輪摩擦聲,馬蹄腳蹄聲,馬夫打罵聲。
咦,不對啊怎麼聲音越來越陌生了。
等寒煙有知覺後,剛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發現自己不管怎麼用力,眼皮就好像有千斤重似的根本睜不開。
然而身上也開始疼痛的要命,骨頭跟散了架似的,不僅如此,竟連臉上也傳出了一股灼痛感。
寒暄感覺到有一股寒氣正朝著自己逼來,就在快要刺中她時,寒暄猛地睜開眼睛。
一個反手握住了自己眼前的一把匕首。血液延著匕首的軌跡不斷湧了出來,寒暄看著眼前一個身穿粉白色衣裙,頭發疏成繁體型,並簪著幾個價值不斐的頭簪,從她的眼神中的不滿寒暄就知道她定是來者不善。
寒暄微眯著的眼睛湧出了絲絲殺氣,一用力便將匕首奪了過去,直接抵住女孩的脖子問:“你是誰?“
可沒想到,女孩並沒有回答,反而一個後空翻將匕首踢掉,轉身運用輕功直接飛到了房頂梁。
不斷用著疑惑和憤怒的眼睛打量著寒暄。寒暄揉了揉發酸的脖子,撇向地下的匕首,嘴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望向那個女。
拿起旁邊桌子上放著的黑布圍住自己的手,握成拳,一個箭步蹬著周圍的裝飾物,直接就來到了女孩的背後,女孩還未反映過來就被寒暄一拳打落到地下。
女孩吐了口血,握緊牽頭,站起來有盡全力朝著寒暄打去,寒暄眺了眺眉,非笑似笑的望著她,等她快打到自己時,一個虛影晃過。
便來到了女孩的身後,靠近女孩的耳朵輕聲講道:“人做事,總是要有個限度的“。
說完寒暄就直接握住女孩的頭一個180°後摔,將她狠狠的摔倒在地下,又將她挽起。
對她笑了笑,女孩眼神從剛剛的憤怒轉為了恐懼,拚命的掙紮,可完全對寒暄起不到任何作用。
寒暄露出那抹嗜血的笑已經深深的印到了女孩的腦海中,就如同噩夢般令女孩恐懼。寒暄挽起了她,快準狠,用拳頭直接朝她腹部擊去,一拳斷命。
寒暄抬頭望向四周古色古香的房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其實剛剛就在紫玲將匕首踢走了那刻,突然尤如時間停止般,一位滿臉刀傷的女子從寒暄的體內走了出來。
寒暄看到此暮,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心底彌漫而出,剛想掙紮就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而女子在看著寒暄那一刻,淚水如猛浪般湧了出來,顫抖的手緩緩的撫向寒煙的臉,寒暄愣是被她嚇到似得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
女子一下子抱住了寒暄,口裏喃喃道:“主人,主人我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寒暄用著疑惑的看著她,什麼主人,什麼回來啦,女子看著寒暄不解的眼神破涕而笑說道:“主人,其實我本是你身上七魂六魄中的其中一魂,投胎之時,不知為何我們被迫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