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店老板處聽說了張超的消息之後,我第二日便請杜哥幫忙,出手打聽這個所謂的洪幫第三次變革中的功勳人物,不久之後杜哥給我傳來了消息,說這個人在記錄之中已經被洪幫的當權者暗中做掉了,已經屬於死人的範疇。
而且這個張超的所有信息居然都被洪幫封鎖掉了,沒人有能夠從任何地方調查到這個名叫張超的人的信息,即便是政府的戶口戶籍上都已經將此人劃掉了。
我沒有想到隨便請杜哥出手查了一個人,竟然有這麼複雜的情況,他也十分震驚,對我說道:“你要調查的這個人背後肯定有政府的官員在暗中相助,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將此人的所有信息都消除掉了,即便是已死之人在一定時間之內還是有記錄,所以這個人肯定有問題,背後牽扯到的問題甚大,你要考慮要究竟要不要介入其中。”
“我知道了。”我說道。
接連幾日下班之後我都直接回到家中,因為還有一個雲蕊沒有處理掉,所以我不太放心讓她一個人久居家裏,以免出什麼變故。
“你好好聽我說,我有辦法能夠讓你安全離開,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或者在與我合作的過程中違背遊戲規則,你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我對著雲蕊說道。
“你說吧。”雲蕊看著我。
我思索了片刻,將語言組織之後向著雲蕊將杜哥的計劃敘說了一遍,當然有些部分我直接略過,並沒有對雲蕊說起。
“好。”雲蕊聽後,思索許久之後點頭答應。
“我還以為你會拒絕。”我笑著說道。
“拒絕?為什麼?難道拒絕之後的後果我能比關在你這套破破爛爛的房子裏麵更好嗎?”雲蕊冷哼道。
“你別不服氣,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洪光把你送過來,肯定是不可能讓你再毫發無損的回去,所以你隻有配合我做好這些東西,我才有可能讓你逃脫,你要知道,我每天都在洪光的監視之下,隻有極少數情況下能擺脫他的監控,所以這間房子肯定也是已經被重重包圍了,你的任何舉動恐怕都瞞不過洪光,所以你也不要妄想逃跑,肯定是跑不出去的,相反,你答應我的計劃之後,你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而且以後我不限製你的自由,但是有一點,你不能聯係你的家人,否則的話我保不了你。”我說道。
雲蕊白了我一眼,語氣輕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偷偷聯係我的家人,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你關押我這麼久,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如果樂意,你盡管這麼做,如果你能成功對我產生報複我認了,可是如果你不能成功對我打擊報複,恐怕你就該遭殃了,我說過我現在被全天監視著,偶爾可能避過,但是你卻不一樣,你一旦離開了這個房間肯定是跑不了的,更不要說與別人聯係了。”我解釋道。
雲蕊沉默著不說話。
“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會被洪光抓住,按理說你跟他不應該有所交集,你父親也沒可能與他發生什麼矛盾,他為什麼會把你抓過來,送到我這裏來?”我問道。
雲蕊聽聞這話,沉默許久,我沒有打擾她,這背後的事情必定複雜難言。
陪著她呆坐了一會兒,雲蕊忽然開口說話了:“其實我落到光哥手上都是因為我父親。”
雲蕊神色有些難看,似乎這一次談話揭露了她心中的疤痕,我也十分好奇,為什麼他的父親會把女兒送到光哥這樣一個人手上,難道他不知道這一舉動一定會毀了雲蕊的嗎?
“為什麼?你父親怎麼會這樣做?”我問道。
“他的公司被洪幫大佬收購了,其實本來這之間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屬於正常的企業之間的收購,但是我父親因為公司裏麵有一筆賬目不清楚,而背上了官司,我父親並不是公司裏控股的股東,他背後有一個財團,這個財團才是整個公司的核心,說白了,我的父親其實也是一名打工者,隻不過可能外表比平常人更加光鮮一點,其實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雲蕊解釋道。
“我父親背後的財團經過仔細的調查發現,公司裏麵的那筆不清楚的賬目其實是因為我父親挪用公款,在外收購了一家礦場,最近這家礦場聽說已經開始運營了,但是因為收購礦場的錢是挪用的原本公司的錢款,導致礦場被我父親背後的財團封鎖了,還找了許多人到我家去鬧事。”雲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