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又抽滅了一根煙,我沒有繼續拿出煙,講到:“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我徹底否決了。
第一,這兒固諾金湯,守衛森嚴,基本上是圍了裏三層外三層,一般的賊跟本進不來,進來就是自尋死路,第二,這兒的防盜措施做的很好,窗戶隻要有東西飛入就自動報警。
第三,據我了解,會長他父親奉行的外交政策一直是人不犯我我禮相待,人若犯我我必定誅之,要麼是好到可以為會長的父親買命要麼是對會長父親恨到無時不刻想殺他,這兩個處於極端,但是第一個比較多,原因很簡單他父親權勢熏天,敢得罪的人少之又少,且得罪的人都沒滅門久而久之,大家就沒有一個敢和他父親作對的,想要巴結他還來不及,怎麼會想要去惹他。
綜上所述,可以是排除了進賊這個原因了,讓我看錄像可是還有什麼原因呢?會長打開一個錄像,並不是監控的錄像,倒像是手持攝像機,我繼續看了下去。
好家夥,一輪圓月下麵,一排整齊的全副武裝的人,而且就在樓頂處,我看了看右下角的時間,顯示是昨天晚上剛好十二點的時候,這麼多人就在我的屋頂我怎麼不知道,接下來更令我汗顏的事發生了,隻見這群人全部都係上繩索,就這樣從我的窗戶闖了進來,而我這個時候還躺在床上,鼾聲如雷,所幸這群人隻是呆了一會兒就又從窗戶下去了。
我的天,我要是沒有攝像頭的存在,即使是會長跟我講這回事,我也是完全不相信的,我的下巴都驚到地下了,這是真的嗎?我知道這樣問已經失去了意義,因為事實就在眼前擺著,但我還是心存僥幸,想問一問,會長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去慢慢體會,這麼多人,縱然我有一百條命也難逃一死,我繼續為自己開脫道,一定是昨天訓練的太累了。
會長道,訓練累是正常的,軍人上戰場打仗,有時候比這個還累幾十倍,要是人人都這樣,認為累,人人都睡的和豬一樣,那這仗必輸無疑,人家一個夜襲你就全軍覆沒了,所以不管再累,都要保持警惕。
我搖頭道,這不可能吧?這麼大的訓練量,晚上還不給給安穩覺,那怎麼有精力應付明天的訓練啊?
會長道,這不是借口,真正的戰士是不會給自己找借口開脫,因為他知道,現在對自己越嚴格越狠心,日後上戰場生存的幾率就大一些。
我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這個睡覺,又不是受我控製,身體要睡,我也沒辦法。
會長道,你理由還真的多,所以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從今往後,晚上也照樣,對你進行訓練,把你的敏銳度鍛煉到極致,我一副苦瓜臉,知道日後幾乎是沒什麼大可能睡個安穩覺了,會長道,昨天隻是給你個醒,以後會越來越過分,至於是怎麼過分我也是不能控製的,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