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一驚,最不想發生的事發生了,在這關頭上,可不能在流失人員了,尤其是骨幹人員,就我像這種,一個都是損失,而且想到被人譽為恐怖的退幫懲罰,陳叔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你真的想好了嗎?”陳叔猶豫的問到,他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希望我隻是一時的衝動。
“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堅毅的表情。
“你考慮過幫派失去你可能會發生動蕩嗎?”陳叔想要讓我知難而退。
“我知道,到時候我會向軍哥推薦李航來代替我的位置,讓李航代替我繼續輔助軍哥,至於杜哥,雖然我離開了,但是我還是會繼續調查他的下落的,即使沒有了洪盟的幫助,我也不會放棄的。”我對陳叔說道。
“那好,我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幫派的規矩吧?要退出的得自斬一隻手,這個規矩是紅老爺子定下的,誰都沒有權利去改變它。”陳叔像是抓住了最後一跟救命稻草,他想挽留我,於是搬出最後一張底牌,企圖讓我放棄。
我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這是洪盟為了防止骨幹人員跳槽道別處發展,要是遠處還好,要是跳到死對頭那裏,不但會讓對方掌握大量有關自己的信息,還會幫助對手打敗,吞並自己。
所以才立了一個這麼殘忍的規矩,要退出者,必留下一隻手,以示忠誠,這樣就不會背叛自己的幫派了。
雖然殘忍,但是是最有效的,隻有那些真正想要退出的,才會不管這些,從而不懼,而那些裝著花花腸子的,即使有這個心他也沒這個膽。
陳叔驚訝於我會這麼快就回答他,這可是有堪稱魔鬼的幫規,沒想到到我這裏變的輕描淡寫,好像我不放在眼裏似的。
陳叔對我說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能不能就在我的床邊陪我一下?”
我點頭,看這陳叔閉上眼睛,我也找了也椅子,李航要進來,我指了指陳叔,李航點點頭,輕輕的關上門走出去,我直到聽到陳叔微微的鼾聲,我才放下心來,也許陳叔是真的累了,不過經過這麼折騰,我也累了,眼皮已經在打仗,不一會兒我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晚上,我被夜晚的涼風給吹醒,於是揉了揉眼睛,起身去關窗戶,怕陳叔著涼,就幫他把被子拉一拉,這時我突然發現陳叔的閉著眼,臉上蒼白,我意識到大事不好,急忙對陳叔實行胸部按壓和人工呼吸,可是任憑我怎麼做,陳叔還是閉著眼睛,一點也不動。
陳叔死了,這是我腦海裏想到的,我滿腦子都是這句話,“啊,啊”我嘶吼著,我的心好痛,好像有人拿走了我的心,在上麵剜了一塊肉一樣,我此時隻有大吼能解脫。
李航聽見了我在病房裏的吼聲,知道陳叔一定出了什麼事,李航打開門,發現我趴在陳叔的胸口大哭大叫,陳叔的上衣淩亂,被子也掀開一半,李航大概是明白了什麼,按下警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