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怎麼會炫耀她的能力,捕食者對於能力大大低於自己的獵物都要好好玩弄一番,炫耀知己的厲害之處,然後讓獵物在恐懼之中死亡。
我自認為我並不是一個高明的人,但對於這種絕對力量麵前,我能委屈求活就求,絕不會什麼大男子主義的,因為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去完成。
“我,我們不認識吧?我有事情要做,先走了,”我講話有點顫抖,慢慢後退,遠離這個死亡之車,我退後在退後。
沒想到上官虹芸故意跟我過不去,我每退後一步,她就馬上逼近一步,沒想到我堂堂正正的好男兒,今日被一個小姑娘逼的無路可走,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人呢?
我不在後退,我想與她一戰,與其這樣被玩弄逼死,不如鼓起勇氣,與她決一勝負,讓她知道,我政雲不是吃素的。
我對車內的上官虹芸道:“這是你逼我的,你在向前一步,我就與你拚命,即使是搭上我這條命。”
車子向前開了一點,我心中熱血澎湃,再也沒有恐懼了,恐懼,是什麼?我的字典裏沒有恐懼這個詞,我抽出甩棍,輕輕一甩,一節節的鐵棒子甩了出來,在太陽下泛著寒光,我在等,等上官虹芸開的近一點。
沒想到上官虹芸卻不開了,一會兒門開了,上官虹芸走了下來,到我的麵前道:“不好意思,你剛才說的什麼,我在車內實在是聽不見,請你在說一遍,對於你,我心中的男神,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會錯過的。”
好霸氣,等等,男神,還是男神經,她不是要弄死我嗎?算了,我直接對她說:“上官虹芸!拐彎抹角了,來決鬥吧!”我把手中的甩棍挽了個花,棍尖指著她。
上官虹芸嘴角還是掛著微笑,往左邊移了一點點,我又把棍尖往左移,不過我實在是沒什麼底氣,隻是一腔熱血在支撐著我。
“我說,能不能別把這鐵棍指著我,搞的好像我和你有多大的仇似的,”上官虹芸又向左移動了一點。
我汗躺了出來,這是鬧什麼,難道不是來要我命的,可是,剛才的種種跡象表明,她就是來讓我死的啊?也不對,我與她不過相認不過數小時,勉強算半個點頭之交的朋友吧?
要是硬要找出一處,那就是我在早上陳叔的上抓她的手不放,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不會是女孩子家臉皮薄,可能流出了什麼謠言,對她的清白造成了不可描述的傷害吧?可是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點,即使算是,也不用殺死我吧?
難道隻是要折磨一下我?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又撿回一條命,真是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我不能惹怒她,也不能在對她做出什麼肢體觸碰,最好的辦法也是最保險的辦法就是遠離她,越遠越好這樣對她對我都有好處。
我收起甩棍,非常正式的重重的鞠了一躬,對上官虹芸道:“對不起,早上的事是我太衝動了點,我不該在公共場合做出這樣對您的名聲不利的事,是我有錯在先,不然我改日上門,自己自斷手臂,以此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