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是我兄弟洪二告你的狀子,說是你冒充北師縣警方私自逮捕了他,電告我利用法律武器過來解決,你知道,我剛剛續學不久,就將我的同學,也是我們年級的學霸張劍先生帶來了,他現在可是堂堂京都律師事務所的掛牌律師,經他接手的案件,總是能圓滿落幕,是華夏法律界的一個冉冉新星。”
海猴耐心的聽完我的一通胡亂編造:“笑話,你說是你兄弟洪二告我的狀子,我怎麼不知道,我沒有受到傳票哦,再說了,誰敢能保證你手中的告狀不是無中生有,冤枉好人呢?”
“冤枉不冤枉,我搜一下就知道了?我這裏可是帶有華夏國的授權令呢?海董不會不敢讓我搜吧?”
海猴嗤笑一聲:“笑話,我怎麼不敢讓你搜?就憑你?可是我們得有一個說法,如果搜出來怎麼樣?搜不出來怎麼樣?”
“你說呢?”
海猴終於一下子站起來,說:“好,我就喜歡幹脆利落之人,那就這樣說,如果搜出來,我的家產給洪大當家的;如果搜不出來,就將洪大當家的家產全部交於我處置。”
海猴想的真美!我明知道洪二的家產已經是黑市上的翹楚,而他呢?早就是暮落之星了。這樣說,是天上地下的不公平。
張劍看了我一眼,說:“不可以的,我們有律師公函,無權處理當事人的家產,這個另當公論。”
海猴寸步不讓:“如果這樣不行,那我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讓你們大搜我們辦公的地方,你們這是知法犯法,我抗議。”
我看得出海猴這是明顯的在拖延時間,藍衣不在這裏,藍衣會不會轉移洪二?所以我顧不得多想了,就大喝一聲:“好!就按你說的辦!”
張劍喊了我一聲,我擺擺手,說:“不要多說,我兄弟洪二的性命要緊,我們不能耽誤太久,就這樣定了。”
我領著張劍就裝模作樣的一邊搜索一邊往裏走,剛開始海猴還不當回事,可是看到我們越來越接近雷區,海猴這才著急起來,眼看就要到了那個地道的門,海猴暗暗捏著一把汗。
我掀開了地道的門,突然卻是藍衣從裏麵爬出來,驚慌失措的表情,海猴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趕忙過來張羅我們,說:“裏麵黑咕隆咚的,還是不要進去的好。這裏一直是我們的倉庫,年久失修,恐怕也不安全。”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張劍順著地道的樓梯就朝下走,我第二,海猴和藍衣不得不跟上。
我聽見海猴問藍衣:“下麵出什麼事了嗎?我看你有點驚慌,我讓你把壞料蓋起來,你蓋了沒有?”
我嘴角生氣一股嘲笑,哼!還不是想把洪二藏起來嗎?這點我早就想到了,估計上官虹雲這時候已經得手了吧。
“海,海哥,對不起,壞材料突然不見了,我也感覺奇怪,上午還好好的在那裏,可是剛才我去了卻找不見了,我幾乎將地下室翻了個底朝天,可是還是沒有找到。”
“啊?不見了?那感情好啊,省的我們收拾了,估計是壞透了吧,”
我知道海猴打的是啞語,他可能覺得洪二逃跑還真是時候,等一會兒恐怕他就笑不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