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上麵說,‘死亡協會’其實就是犯罪團夥,他們如同所有的犯罪團夥一樣,參與了各種各樣的可以牟取暴利的活動。比如說非法賭博,賣yin,走私毒品、軍火和se情出版物等違禁物品,還經常向大企業大富翁征收美其名曰的保護費,征收保護費是‘死亡協會’慣常的賺錢招數。
附近一帶的富商差不多都遭受過‘死亡協會’的迫害。
他們王氏集團在當地高官華縣長的庇護下曾經好幾次化險為夷,隻是因為華縣長的麵子,因為華縣長和‘死亡協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說別的,‘死亡協會’每年給華縣長的進貢都有幾個億,時間久了,華縣長也覺得對不起‘死亡協會’了,如果不是華為華公子深深愛著小女王丹丹,他們王氏企業早就名存實亡了。
他們最後一次的交道是,‘死亡協會’讓王斌利用自己在軍隊的關係,再給他們弄上一批槍子彈藥,王斌隻是做了做樣子,並沒有踐行諾言。
於是,‘死亡協會’懷疑是王斌私自獨吞了這批槍子彈藥,發誓要端了他們王氏集團,滅了他們王家,於是,華為出麵周旋,結果是,華縣長無奈將海域的一角無償送給了‘死亡協會’。
短短三個月過去,這個不足四百平方的三角地區,已經茁壯成長為了‘死亡協會’罪惡勾當的紅燈區,不足四百平方的三角地區,如今已經彙集了成千上萬家的酒吧,俱樂部,情人區等等,被江湖上稱之為“欲望之城。”
日記上記載:死亡協會’係統龐雜,行動詭異隱蔽,藏匿於無形,破壞力卻是極大,是個極其危險的黑社會犯罪團夥。還說他自己長期戰戰兢兢,生怕今晚睡下了,卻不知道明早是否能醒來。
當然,這些都是前半部分記載的內容。
到了後半部分,內容有變了,一個勁的敘述‘死亡協會’裏的二當家的,描述了對他的部分感覺,“他的聲音雖然沙啞難聽,但是他的身姿,偶爾的習性,都讓我想起一人,就是我的結發妻子周若蘭。我想方設法要看他的左手腕處的傷疤,但是都失敗了,所以我斷定,即使他不是若蘭,那也肯定知道若蘭的下落,他到底是誰?”
想到這裏,我的思路越來越順當了,如果王斌就有這種看法,那麼我的推斷就是正確的了,那就是和我接頭的黑衣人就是王斌失蹤多年的妻子周若蘭夫人了。
還是我的眼拙,看不出他竟然是一個女人。
一個狠毒的女人。
我忽然想到在大賭場的時候,在底層我和‘死亡協會’的組長,當時我以為隻是神秘組織的組長謀過一次麵,周若蘭對組長的事情麵麵俱到,事無巨細體貼入微,難道組長就是周若蘭今生今世摯愛的人。
貌似王丹丹也說過一句話:“我可不想像我媽媽一樣,一輩子和一個不愛的人生活,最後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那這樣說來,周若蘭不愛王斌嗎?
在我看來,王斌是一個比較成功的男人,很愛周若蘭,很愛女兒,對事業也經營的有聲有色,雖然是華縣長給他庇護,但是如果他沒有本事,單憑庇護是萬萬不會將王氏企業發揚光大到這種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