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你在這裏呀?你怎麼了?人死不能複生,你就節哀順變吧,好嗎?”
在我和林鵬飛和黑衣人傀儡戰鬥之際,杜風終於順聲摸到了周若蘭身邊,想要安慰一下周若蘭。
“滾開!”周若蘭聲嘶力竭的將自己沙啞的嗓音再次提高了五六分貝,對著杜風暴怒的高喊。
杜風不明所以的站立起來,又不知所措的對周若蘭說:“你喊叫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你就將我殺了吧,反正我也活夠了,一命抵一命,可以吧,給,給,”
說著,杜風將自己的一把長劍真的塞到了周若蘭手中,周若蘭氣氛至極,高呼:“你認為我不敢嗎?”
說著,竟然真的將長劍對準了杜風的腦袋。
我們在一邊酣戰的時候瞄了他們一眼,可是苦於分不開身,那些傀儡,真的是難纏的小鬼,一個比一個狠人,雖然我們倆明裏暗裏不至於喪命,但是的確絆腳的很。
突然,我想起了我的撼動魔鏡,趕忙對著空氣裏的林鵬飛說:“快,戴上撼動魔鏡,看這些死人的眼睛,看他們,看他們。”
我們邊和傀儡戰鬥,邊看傀儡們的眼睛,說也奇怪,不久,他們的戰鬥力都弱了下來,越來越弱,越來越弱,最後都倒在了地上不動了。
這下我們都騰開了手,跑到了周若蘭和杜風的身邊,不知所以的看著他們。
隻聽到周若蘭痛不欲生的說:“為了你們的什麼黨*國,為了你們什麼的夢想,我犧牲了自己,犧牲了丈夫,現在又犧牲了我的女兒,啊——去你的黨*國,去你的‘死亡協會’,我不幹了,我要帶著我女兒回去,”說完,周若蘭抱著王丹丹的屍首,一步一步的朝著樓梯口走去。
“周若蘭,你不能走!你這樣是在背叛,黨*國是不會饒恕你的,”杜風在周若蘭的後麵大喊。
周若蘭不理杜風,隻管抱著王丹丹的屍體前麵走。
杜風掏出了手槍,瞄準了周若蘭,但是他瞄準周若蘭的手在顫抖,看得出不到最後,他是不會輕易的開槍射擊的。
周若蘭還是置若罔聞的前麵走。
我握緊拳頭,準備對著杜風的頭捶去。
杜風還在呼喚:“若蘭,若蘭,我最後再說一遍,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扣動扳機了,回頭是岸,若蘭。”
周若蘭麵如死灰心也如死灰般的一直往前走。
“砰”的一聲,周若蘭聞聲倒地,嚇得杜風一骨碌一跌的跑到周若蘭身邊,原來不是被打中,而是體力不支,傷心過度造成的暫時昏厥。
看到周若蘭身體沒有受傷,杜風抱著周若蘭的頭不由的笑了,說:“還好,還好,我沒有打到你。”
本來我想一拳擊斃這個杜風的,不曾想他竄到周若蘭身邊了,看來這些十惡不赦的家夥還是有在乎的人的。隻可惜,他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我馬上就讓他去見閻王。
就在我繼續舉起拳頭的那一刻,林鵬飛暗裏將我拉住了,他附在我的耳邊說:“兄弟莫要衝動,我覺得應該將他們交於政府處置,也許還能問出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來呢。”
我一想也是。我這一錘子下去倒是解氣了,但是政府損失的恐怕更多。算了,那就饒這杜風一命吧,我覺得,即便交於政府,杜風和周若蘭也是死罪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