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暗暗思量,這個白校長原來曾經是一個直言快語之人,一般都是有事說事,可是現在叫我來,卻說了這麼多的無用酸話,打哈哈,他到底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是嗎?”白校長將又短又粗的二郎腿翹了起來,點著了根煙,吹了一口濃圈圈,說,“你怎麼這麼不老實呀,那兩個任務都圓滿的完成了,還在這裏不承認嗎?”
“那兩個任務?”我心裏一陣鼓敲,我年假被‘死亡協會’脅迫著完成了兩件任務,這可是公安內部的事情,白校長怎麼知道了啊?
看我臉色有變,白校長立馬闡明了自己的觀點,說:“是這樣啊,我沒有批評你的意思啊,實際上是你為咱們京都大學爭了光,伸張了正義,打擊了邪惡勢力,按理說我應該開一個全校師生大會,對你的表現好好的表揚一番,你說呢政雲同學?”
“不不,”我嚇得呆了,趕緊揮手說到,“白校長,您不要誤會,隻因為我妹妹被壞人要挾,我就跟著公安的同誌一起辦了案,事實上並沒有真正的勝利,我妹妹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到底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在哪裏,白校長,你如果召開師生大會,那不是表揚我,是扇我的臉啊,白校長,求求你,千萬不要聲張,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
“啊嗬嗬,你不想讓人知道,不等於就有人不知道啊,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東西,”
我趕忙接過了白校長遞給我的報紙,打開一看,X縣和B縣的報紙大肆宣揚“樓房坍塌事件”,“大賭場事件”和“‘死亡協會’地下老巢被端事件”,很多字裏行間對我進行了大篇幅的描述,看到這裏,我哭笑不得,真的是很無語了。
“這個,這,這根本就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他們這好多都是胡編亂造的,我要告他們侵權。”
“哈哈,到底是學法律的,一張嘴就是維權,算了,我又沒有說我不相信你,況且這事情已經過去了,雖然有幾位老師拿著報紙來找我,說是你故意操作,被我給一口否定了,我說一個年假,你都在和我在一起呢!怎麼樣?我這樣說你不會感覺我侵權了吧?”
“哪裏,”我心裏呼出一口氣,沒有多想就點頭表示感謝。
“聽說,你已經表示過你棄權參與去美國的名額了,是嗎?”白校長接下來就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看來這消息傳播的可夠快的,也就是剛剛我在班裏明確表示過的,怎麼課間就傳到了白校長的口中。
雖然我昨天下午謝絕了嚴娟老師的好意,但是我想嚴娟老師斷然不會和白校長這樣的人同流合汙的。
她不會將我棄權的消息告訴白校長的,不管目的為何,她都不會這樣做的。
“是的,我放棄了,再說我也不夠格,我是半途又回來的,這個機會難得,應該給那些至始至終都在學校努力學習的同學。”
聽見我如是回答,白校長又張開擴嘴大笑了一下,說:‘好樣的,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