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凰一聽就撅起了小嘴巴,說:“我不,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不離開你,你這麼優秀,我一旦離開,我害怕別人把你搶走了,”
我瞧瞧的離開了此地,畢竟再聽下去就有了一種犯罪感了。
他們畢竟都是好人,尤其是張劍,竟然在女朋友麵前也是為我說話,還說我是他的哥們,真的是英雄所見略同,我和他是惺惺相惜,相互欣賞,是那種可以深交的朋友。
茫茫人海,並不是任何人都能讓你能夠深交的,也許我這樣形容不太妥當,我想說的是,張劍是我心靈上的另一個自己。
原來不知道他的處境竟然也是自己養活自己,甚至昨天傍晚,我在他麵前還說我是在懸崖邊努力攀登的人,而他,是在順水順風中成長起來的,我這樣說真的是班門弄斧了。現在我真是後悔的要死了。
我找到嚴娟老師,想問問張劍的情況。
嚴娟老師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解放初,一個多年的地下工作者由於單線聯係的上線,下線,上上線等都死去了,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就是一個地下工作者,是一個好人,是一個老兵,就被別有用心的人們舉報為土匪出身,隨後就被處決了。
他的兒子,在解放後拿著殘存的一些證明上訪無數次,替父鳴冤,可是苦於沒有證明,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他的兒子最後鬱鬱寡歡鬱悶而死,臨死的時候,將那些殘存的信息證明要付諸一炬,結果被四歲的兒子按住了,那四歲的兒子對父親說:“爸爸,你就安心的走吧,你完不成的事情,我來完成,你到那邊好好的和爺爺解釋,就說還有我呢!”這個四歲的孩子就是張劍。
嚴娟老師說的時候,我聚精會神,聽的唏噓感歎,熱淚盈眶。
這個故事太感人了,同時也想到了我自己的遭遇。難怪,我和張劍有某種程度上的精神想吸引,原來我們倆真的是知己,朋友。
“你和張劍,你們倆都是我這輩子教過的最出色的學生,你們倆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的驕傲,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對你們倆一視同仁,我愛你們。”
張娟老師真的就像是我的親生母親,我由衷的感到溫暖。
“去美國的事情,我早就和張劍談過了,當時他的說辭和你的幾乎是一樣的,都是熱衷的推薦對方,放棄自己,其實我認為你們倆都適合去國外深造,但是他執意不去,我覺得他是有意的要留下來為自己的爺爺正名。”
“這樣啊,原來如此。”我感歎到。
嚴娟老師繼續說:“是的,所以我才鼓勵你去啊,昨天你出去也看到了,其實張劍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我表示無能為力,說不動你,他說他會找你談談的,”
我點點頭,說“他已經找我談過了,不過我也回絕了,今天我在課堂上說的都是真心話,嚴老師,謝謝您,”
“嗯,我知道,也許你們倆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吧,隻是感覺可惜了,不過是人才,在哪裏都會創出自己的一片藍天的,老師看好你,也看好張劍,有你們在,我感覺我們華夏的社會空氣會幹淨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