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思維斷斷續續,時弱時強,同時也不好正確描述,但不管怎麼,這個也是意外的收獲,所以我竭盡全力將這些思維盡收我內,隨後再說其他。
我對張劍說了這種判斷,張劍似乎振作了一下,高興的說:“如果你能準確無誤的描繪出來王斌的思維,沒準我們真的用得著呢,或者,你將這種思維單純的釋放出來,錄入擴大器像器,我再放映出來就能仔細辨別了。可惜,我沒有火眼金睛和過目不忘充耳不聞的本領,否則我真想領略一下。”
我安慰張劍:“沒事,我會盡快的參透,到時候我會正確描述給你的,好嗎?”
張劍說:‘隻好這樣了,那麼我們現在,開始給王斌做手術,看看他身上的意識開關在哪裏,給它斷掉。’
“哦,好的,”我一邊給王斌身體繼續探索,看看是否也有芯片一類的東西在裏麵,一邊對張劍說:“我懷疑,當時我們在王斌家裏能順利逃脫,是不是他們故意放我們走的?你說,真正的王斌是不是還在他家裏?或者說,真正的王斌已經死了。”
張劍搖搖頭,說:“這些都是推測,有這些可能,但是真相隻有一個,當務之急就是打開這個王斌的思維,找到一些對我們有利的內容就好了。”
可是,我們費了半天的勁兒,還是淨弄到一些王斌的思維,還盡都是發散的,無法集中起來考證。
王斌的芯片是植入了他的嘴巴裏,可能頭部的金屬部分太多,不好植入的吧。
於是,張劍幫忙,我將這個芯片從王斌的嘴巴上顎挖掘出來,芯片不是很大,張劍隻給用了一針就縫合了。
但估計,如果王斌真的有知覺的話,醒來說話的時候肯定痛疼。
可是,王斌隻是一個機器人而已,恐怕沒有知覺。
我在想,如果王斌早就被殺害了,這個隻是王斌的軀體,那麼根據王斌麵貌上的栩栩如生的形象,也是死亡沒有多少年的吧。
這點從王斌斷斷續續的思維鏈也能推測出來,如果死亡久遠,那麼思維早就不存在了,除非這個人有潛在強大的意誌力,否則的話真的是灰飛煙滅,哪怕一絲一縷也是不好存在的。
我忽然想起來了當時在被審問的時候,那時候的王斌是真的假的?
於是我提出來了我自己的想法,張劍果斷的說,我們繼續去B縣組織內部,看一下當時的監控,就能一下子明白的。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張劍出麵給嚴娟老師請了我們兩個的周一的假,說是正在調查律師事務所裏的一宗案件,需要暫時請假一天。
嚴娟老師的聲音很快的響起,聲音非常愉快,似乎很高興我們倆在一起辦案,對她來說,我們倆作為她的優等生,左右臂膀,還沒有畢業就有這麼多案件的出色成就,她當然高興了。
嚴娟老師說:“你們倆好好辦案吧,如今的功課已經結束了,考研的考研,準備司法考試的準備司法考試,你們倆就在辦案之餘,不要忘記了你們的司法考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