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芸應了一聲,就要去拿工具箱,我趕忙攙扶著企鵝似的啊芸,說,還是我去吧。啊芸說,你不知道在哪裏,我說那我倆一起去吧。
在爸爸原來住的房間裏,啊芸指著一工具箱,我說這是哪裏來的呢?爸爸的東西不是都被燒毀了嗎?啊芸說你傻啊你,這當然是爸爸醒來之後又製備的啊。
我摟著啊芸說:“你說爸爸這麼能幹,他真的能安心幫我們了嗎?”
啊芸微笑著說:“不然呢?他還能和他女兒女婿為敵嗎?他又不傻,原先是維護媽媽,現在媽媽走了,他老人家不依靠我們行嗎?放心吧,啊。”
我一隻手抱著工具箱,一隻手攙扶著啊芸來到新開辟的套房裏,老爺子不知道怎麼已經弄亮
了房屋裏的電燈,我將工具箱放到老爺子麵前,緊張的看著老爺子的動作。
啊芸溫柔的拉著我的手給我打氣,張劍也是大氣也不敢出,看著老爺子的點滴動作。
老爺子坐在輪椅上,將工具箱打開,拿出裏麵的一塊棉布,棉布展開,顯示出上麵插滿的銀針,根根在燈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老爺子左手拿針,右手探脈,雙眼緊閉,像是一個自信的老中醫那樣,猛然就將左手的針紮在了右手的探脈處了。
一紮,小玉動了一動,再一紮,小玉又動了一下,一連下針二十幾下,小玉就動了二十幾下,除了兩個手腕和兩個腳踝處各一針外,其餘都紮在了頭上,隻是老爺子的每一次紮針,都能讓小玉比上一次動的幅度大一點,等到最後一次動的時候,小玉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屋頂,雙眼一眨不眨。
我看著頭上布滿了銀針的小玉,感覺她那眼光似乎沒有神,就如同在王斌家裏她拿腳踏我脊梁的時候,所以,我暗暗擔心老爺子是不是使了壞,又讓小玉變成了被操控的了,當即緊緊抓住了啊芸拉我的手,提心吊膽著,真想一下子打開老上官操作的手。
啊芸看我緊張的樣子,連忙拍拍我的脊背,緊抓住我的手。
我閉閉眼睛,再次睜開,額頭上滲出了很多汗珠,終於看到小玉的眼睛眨巴了幾下,接下來猛然坐起來,‘哇’的一聲嘔吐出好幾口黑血,還是張劍出手靈活,拿來一個附近的盆子接住了。
吐出黑血之後,小玉環視了四周,看到了我和上官虹雲,雙眼裏布滿了驚喜,說:“是你嗎?雲姐?哥哥?”
我們驚喜的點著頭,伸出了雙手,等到老爺子將小玉頭上和手腕腳踝處的銀針拔下之後,我們三個人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就在我和妻子妹妹忘情擁抱的時候,張劍‘噗通’一聲跪在了老爺子麵前,驚嚇了我們眾人。
剛才慌裏慌張的解救妹妹,根本麼有來得及正兒八經的介紹一下張劍,眼下見狀,趕忙想拉起他,可是張劍一個勁的不起來,非要求老爺子答應幫他一個忙,再起來。
我明白張劍的想法,就趕忙給老爺子介紹張劍:“爸爸,他叫張劍,我我們法律係當之無愧的學霸,從大二起就在京都事務所裏擔任編外律師,今年剛轉了正,大大小小處理了將近二百個案件了,是我學習的榜樣,我們倆好的就像是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