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將信上的消息通知了張劍,張劍說:“真是苦了伯父了,代為感謝老人家,不用那麼著急,反正就這樣過了三年了,目前是我們的司法考試最關鍵,雖然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積累的太多,也不算好事情,你還是抓緊時間認真備考吧,三天以後就要考試了,這是我們倆的大事,可以說上這個大學這個係的結果就是要拿這個司法考試,考過了我們就有資格辦理大案件了,”
我趕忙打斷了張劍的話:“明白,你不用多說,我全都明白,我們都會通過的,放心吧。”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的心裏真是沒有底氣,最近的學業荒廢的太多了,看起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能是全把式。
所以,接下來的三天,我將自己關在小洋樓裏,發揮當時補考的勁頭,將司法考試的書籍和卷子做了一遍。
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相信我雖然有可能得不到滿分或者優秀,但是能通過是沒有問題的。
三天後,我和張劍都進入了考場,我現在才明白張劍一回來就閉門不出,連白鳳凰也避而不見,肯定也是用功的吧。
司法考試的題出的有百分之四十都不是原題,但是我的有關理論知識還是可以的,我就靈活運用了這些法律知識,對這些問題逐一回答,再說我的字跡,那是我非常榮耀的,所以考試過後,我是信心滿滿的。
張劍看起來眉頭不展,我也不敢多問,他說:“我這裏又有了新的線索,你過來我對你說說。”
可是就在我和張劍轉身上車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基因中心那個漂亮女值班的,當時我們互記了電話號碼。
我趕忙避開張劍,轉過身接電話:“喂?怎麼樣?結果出來了嗎?哦,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謝謝。”
然後我扭頭對張劍說:“對不起,我現在有一個非常關鍵非常關鍵的問題,我得馬上去一下,”說完我就準備扭身離開,張劍喊住我說,“沒關係啊,你趕快上車,我送你。”
我怎麼能讓張劍送我呢,如果他送了,就能發現我是在調查白校長和白鳳凰的基因了,他對此可是持反對態度,所以,我不能和他同去,更不能讓他知道我在幹什麼。
於是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去就行,”說完我也不客氣,趕忙扭身跑開了。
我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往基因中心風馳電掣的開去。
等我氣喘籲籲的跑到那個漂亮值班麵前,猛然感覺漂亮值班有點和那天不太一樣,她遞給我一個檔案袋,說:“我將結果拿出來了,因為是靠了關係,所以快了三天,你看看吧,”
我連忙打開檔案袋,抽出一張紙,直接忽略前麵跳躍著看下麵的結果,上麵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生物學上的血緣關係,讓我不僅眉頭緊皺。
“好了,我幫過你了,你趕快離開吧,我們還要上班,你在這裏不好,趕快請離開吧。”漂亮值班趕忙往外催我讓我離開。